費疑舟指側輕輕描過她的脖頸,輕聲問“醫生說你體內還有殘余的麻醉劑,要不要躺下睡一會兒”
“嗯。”殷酥酥采納了這個建議,被他扶著躺在了病床上。
費疑舟坐在床側,將她的手攥入掌心,緊緊握住“閉上眼睛睡覺,我守著你,別害怕。”
殷酥酥直視著他英俊的面容,近距離仔細關注下,才發現他下頜處隱約的胡茬。她不由伸手,以指尖輕輕觸碰,詫異道“費先生居然也會有忘記刮胡子的一天。”
“忘記刮胡子算什么。”費疑舟注視著她,自嘲地彎唇,“那通電話之后,我心亂如麻,出門的時候連鞋都差點忘記換,還是慎叔提醒我才發覺。”
溫熱的暖流從內心深處涌出,流淌向四肢百骸,殷酥酥鼻尖驀然一澀,收攏五指用力反握住他,有些感傷地問“阿凝,你說,你會喜歡我多久呀”
費疑舟低頭,輕柔吻住她的眉心,“喜歡你,直到時間的盡頭。”
殷酥酥霎時破涕為笑,輕哼了聲“你這張嘴就跟在蜜里泡過一樣,我才不信。”
費疑舟無語,微啟薄唇,在她唇瓣上懲罰性地輕咬了口。殷酥酥吃痛,氣呼呼反咬回去,咬著咬著就又吻到一起。
好一會兒,她呼吸頻率已經錯亂,眼眸氤氳著一層濕氣,臉頰軟軟陷進他頸窩,小貓撒嬌似的輕蹭。
費疑舟在她耳垂上輕捻一下,嗓音比之前更啞幾分,性感得要命“聽梁靜說寒山峽的戲份要拍完了,接下來去哪里”
“云南。”殷酥酥說著,掀起霧蒙蒙的眸望他,楚楚可憐道,“到時候你也經常過來探班好不好”
費疑舟莞爾,說“十天之后要飛北美,跨洋探班有點耗時間,我只能盡量。”
“去北美”殷酥酥眨了眨眼,“這次又要去多久”
他回答“最多兩個月。”
得到這個答案,殷酥酥瞬間失落地垮下肩膀,沮喪道“兩個月也很久呢”
見她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費疑舟不禁微挑眉峰,打趣兒道“這么舍不得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黏我。”
“怪你魅力太大。”她臉蛋緋紅,將腦袋整個藏進他胸膛,嘟囔著道,“我也不想這么黏你,可是人心不受控,就想時時刻刻和你在一起。”
費疑舟“那你拍戲一走幾個月,又怎么說”
殷酥酥被他嗆了下,額頭滑下一滴冷汗,囧到無言以對。
費疑舟捏了捏她的耳垂,柔聲“我答應你,去了北美也會盡量抽空回來探班。”
“算了,我沒這么不懂事。”殷酥酥嘆了口氣,“不會恃寵而驕對你提無理非分的要求。”
“可我就想看你恃寵而驕。”他嘴角牽著一道溫柔的弧,“要知道,你的所有要求,即使無理非分,落到我頭上也會成為一種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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