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酥酥聞聲,只覺又羞又氣憤懣不已,攥起拳頭狠狠打在他肩膀上,怒道“你少在這兒倒打一耙明明說好了一次,你說話不算話,你是狗”
費疑舟氣定神閑地搭腔“我哪里說話不算話了。”
殷酥酥氣結,瞠目說不出話。
費疑舟更加氣定神閑地繼續“是你理解有誤。我說昨晚只要你一次,是我的一次,不是你的一次。”
殷酥酥“”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怪你自己太嬌,身體素質也不行。”他縱欲過后的嗓音又低又啞,性感得要命,薄唇在她唇瓣上不輕不重地啃了口,“不過你不想增加健身課程也可以。跟你男人勤加練習,也能達到一樣的效果。”
殷酥酥簡直要瘋了,臉色也紅了個透,兩手往他脖子上一攏,作勢掐他“你再胡言亂語一句,我今天就謀殺親夫,送你去見你太姥姥,你要不要試試”
大少爺仍是那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從容姿態,就著她掐他脖頸的動作,順勢收攏十指,握住了她絲被下光禿禿的纖腰,道“在你謀殺親夫之前,我有一萬種方式讓你哭著求饒,你要不要也試試”
看清費疑舟逐漸轉深的眸色,殷酥酥縮了縮脖子,生怕這廝獸性大發,腦袋里警鐘長鳴的同時,兩只小手也跟著乖乖收了回來,不敢再造次。
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
以他的變態和禽獸程度,完全干得出來把她就地撲倒再戰三百回合這種事。
小姑娘老實了,貓兒似的趴在男人懷里不再亂動,這副乖巧又嬌柔的姿態落在費疑舟眼中,教他分外受用。
費疑舟
手臂摟緊她,低頭在她眉心處印上淺淺一吻,柔聲道“我拿了些吃的。從昨晚到現在你就沒吃過東西,餓的話吃一點”
“餓倒是不餓。”她臉紅撲撲的,抬起水潤的眸望他,眼神看起來委屈兮兮又楚楚可憐,“就是渴。”
費疑舟聞聲,順手從床頭柜上取來透明水杯,喂到她嘴邊。
小丫頭全身上下還沒什么力氣,軟綿綿地膩在他懷里,杯子遞到嘴唇邊上了也懶得喝,兩只纖細的胳膊環住他脖子,嘟囔著撒嬌“我要你喂我。”
食指驀然襲來一陣鉆心的微癢。
費疑舟垂眸安靜地注視著她,沒說話。
殷酥酥指尖輕輕撫過他棱角分明的輪廓線,驀地張開嘴,輕輕在他下頷上咬了口,軟聲“用嘴。”
話音未落,費疑舟已飲下了一口溫水,低頭準確無誤捕獲她的唇,將水流喂過來。
水流溫熱,唇舌溫軟。
殷酥酥閉眼迎合費疑舟的吻,軟軟的小舌極近溫柔又無比熱情,沒一會兒便如愿聽見男人漸濁失序的呼吸聲。
終于,在將大公子挑逗得徹底失控的前一秒,殷酥酥眼底掠過一絲促狹得逞的光,伸手把他推開了。
費疑舟直勾勾盯著她,眼底涌著漫天海嘯,似要將她完全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