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這問的什么話,能再奇葩一點嗎。
這一回,殷酥酥深深地沉默了。縱是醉酒之下腦袋再昏沉不清醒,她此刻也已經感覺到了彌漫在費疑舟四周的氣場,魅惑又危險,于是選擇了低下腦袋不予作答。
可下一秒,她整個人便被男人一把抱起放在了落地窗旁的書桌上,連帶著下頷也被抬高,迫使她重新看向他。
費疑舟垂眸看著她,繼而低頭吻了吻她濕潤的眼尾皮膚,淡淡開口“我在問你話,我的血好吃嗎”
殷酥酥齒尖扣住下嘴唇,眸子瞪著他,琢磨不透他這個問句背后的用意,也弄不清每個回答對應的結果,只能謹慎地繼續緘默。
費疑舟眉峰微抬,不再催促也不再執意要一個答案,長臂漫不經心勾起她白皙的腿,置于腰腹人魚線的兩側。
殷酥酥喉嚨深處頓時溢出聲悶哼,張開雙唇狠狠咬住了他緊實寬闊的肩,既是情難自已,也是報復泄憤。
可下一瞬,費疑舟便又重新吻住了她,疾風驟雨般,強硬至極,一來便將她呼吸全部吞噬,親得她喘不過氣。
殷酥酥眉頭用力皺起來。
他舌尖被她咬破,還在滲血,腥甜的鐵銹味隨著這個吻渡入了她口中,如此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地糾纏,混著他血的味道,著實瘋狂得令人難以招架。
沒過一分鐘,殷酥酥便轉動脖子掙扎起來,哽咽地哀求“阿凝,我呼吸不過來。”
他要得強勢,親得暴烈,殷酥酥覺得如果再不阻止,她可能下一秒就會死在他懷里。
“殷小姐讓我流了血,就必須記住我血的味道。”費疑舟嗓音沉而啞,耷拉著眼皮瞧著懷中人,瞧著她意亂情迷完全沉淪的模樣,薄唇徐徐摩挲過她熾燙的臉蛋,“再問你一次,好吃嗎”
“有什么好不好吃的。”殷酥酥淚眼婆娑,哭得停都停不下來,委屈地嘟囔,“本來就不是食物。”
“那我換個說法問你。”費疑舟如畫的眉眼平靜從容,令人根本想象不出,他這會兒正惡劣到極點地拼命欺負她,指腹描過她的下唇,“你喜歡我血液的味道嗎”
殷酥酥頭昏目眩,抽泣著應他“不喜歡。”
“答案錯誤。”費疑舟輕嗤,懲罰性地給了她一下,“重新說。”
“”殷酥酥被他逼得快發瘋也快抓狂,淚如泉涌,為求自保只能一秒改口,斷斷續續地說“喜歡,我喜歡。”
聞聲,男人終于滿意地勾起唇,愛憐地吻去她淚珠,柔聲,無比虔誠又偏執病態地道“酥酥,我要你記住我的一切,也喜歡我的一切。”
次日上午,剛從睡夢中轉醒的梁靜翻了個身,正巧聽見枕邊的手機響起一聲,叮叮。
梁靜打了個哈欠,拿起手機解鎖一瞧,看見是殷酥酥發來的新微信,只有短短一句話
前有椅子,后有紅酒,姐妹我和你無冤無仇,何故害我至斯
“”梁靜一臉迷茫地放下手機,撓了撓睡成雞窩的腦袋。
咋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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