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偶然間從瑞虎口中知曉,豈不是即使等他們找來的時候也遲了
不管這個口中的人是不是宗女士,太子很顯然是怕有人發現這處,打算提前處理掉對方以防萬一。
盔甲男聞言笑了聲“放心好了,她就算是想自爆也沒機會。看到她脖子上戴著的東西嗎是壓制她精神力的,只要她的精神力一直被壓制著,那就不可能自爆成功。更何況,她一直活到現在,就是想著有機會可能出去,只要我們取出最后一次精神力,趁著她精神力耗盡的時候將她處決,自然不會威脅到我們。”
寧云熠與大貓聽著這些玩笑般說出的畜生話,血壓往上飆升。
他垂著眼眼神森冷,強大的自制力讓他緊隨著三人一直走到最后一間牢房。
這間牢房與別的完全不同,甚至顏色都呈現暗灰色。
最后一道門盔甲男用了三道不同顏色的磁卡打開,隨后是自己的虹膜開啟,唯獨這道門出去同樣需要虹膜。
一聲輕響后,門被從外面打開了。
三人抬步走了進去,寧云熠和大貓順勢跟上。
完全封閉的牢房不大,角落的位置一個透明的籠子里,關著一只用特殊的鎖鏈關著的兔子,渾身呈現灰白兩色夾雜著,垂著長耳朵,趴在那里無聲無息的。
寧云熠看到兔子怔在那里,雖然沒看到模樣,他莫名有種預感,這就是宗女士。
旁邊的大貓因為貼了隱身符他看不到對方的模樣,但明顯能想象到對方此刻情緒的波動。
他試探著伸出手,按住對方的后頸。
觸手所及果然是渾身因為憤怒炸起的毛,即使看不到也能感受到對方想撲過去咬死在場另外三個人的沖動。
好在對方知道輕重,慢慢趴下,將所有的情緒一點點壓了下來。
盔甲男瞧著那只被困了這么多年的兔子,眼神里有憐憫卻也有冷漠,怪只怪她托生成了一只半獸人。
注定下場只能是這樣。
他擺擺手,立刻兩個手下上前,從隨身攜帶的一只密封箱里放在地上打開,拿出儀器連接上關押兔子的透明箱。
寧云熠無聲無息到了盔甲男身后,動手前用靈力施展開確定這里沒有任何監控,隨即將整個房間設置成屏障,屏蔽房間里的一切。
隨即他將掌心放在對方的頭頂,幾乎是頃刻間將對方所有的精神力變成一個精神力球扔到了空間。
他用靈力控制著盔甲男讓他無法動彈無法說話,只有一雙眼死死盯著前方,瞪圓了眼難以置信,瞬間的功夫到底
是什么突然抽走了他所有的精神力
寧云熠本來這次過來是想先確定一下這里的路線,以及宗女士是否還活著,沒想到剛好碰到皇太子要殺宗女士。
那么宗女士絕對不能留在這里。
但以如今他與大貓根本救不走這里所有的半獸人,一旦引來整個基地所有的守衛,到時候只能是一場廝殺。
甚至可能會讓皇太子直接下令毀了基地所有的半獸人以絕后患消除證據。
以防萬一,那就只能以另外一種方式不暴露的情況下帶走宗女士。
手下剛剛提到的自爆倒是讓他想到怎么既能帶走宗女士又不暴露是有人潛入這里救走的。
那就讓基地的人以為宗女士受到這三個人處決時自爆,連同這三人一起死在這處牢房里。
他動手的瞬間,大貓瞬間撲向另外兩人,強行催動強大的精神力直接將這兩個等級低一些的精神力者的精神識海撕碎,他們壓根承受不住這強悍的精神壓迫,直接暈死過去。
寧云熠看不到,卻能聽到此刻大貓沒有帶任何隱藏的喘氣聲,顯然是憤怒到極致,一旦出手再也藏不住那種憤怒。
這邊的異樣終于讓一直趴在透明特殊箱子里的兔子緩緩睜開眼。
眼神疲憊而又幽深,視線在暈死的兩人身上移開,隨即落在此刻幾乎眼睛暴突的盔甲男,疑惑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