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的臉騰的一紅,什么乾貞治早就被我拋在腦后。
所以我一直睡在他的大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二周助:“怎么了嗎。”
他笑笑,“突然臉紅了呢。”
我下意識脫口而出:“沒什么,好硬。”
不是,我在說什么鬼東西。
不二周助:
他的表情幾經變幻。
拿著草莓糖的手松了松,又緊了緊。
看著他越來越奇怪的表情,我:“不是,我是在說你的腿不是說別的”
你信我啊
但。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感覺更奇怪了。
我在說什么東西啊
他的脖子都紅成一片了
別擔心。
我最后并沒有被他從腿上給直接甩飛出去
他人真好。
我懺悔嗚嗚嗚。
方才沉重的一頁再次被我們兩個人不自然地忽略掉了。
我繼續枕著他的大腿。
哈哈,尷尬。
尷尬的我開始沒話找話:“你的腿不麻嗎我睡了多久你看那只鳥,好笨哈哈哈。”
大概是怕我又說出什么奇怪的東西,不二周助防患于未然,回答的非常迅速、謹慎:“不會麻。”
“你只睡了半個小時。”
關于那只笨鳥,他干脆不回我了。
我:“哦
”
看來他是真的被創狠了。
對不起
我下意識看了看四周,“大家都走光了嗎,乾學長呢”
沒錯,如果他沒走,我打算將剛才的夢境變成現實。
不二周助狀似思考了一會:“怎么了,你要問乾嗎,我剛才讓他喝了他最討厭的那款乾汁,效果很好,他很快就倒下了不過明天也歡迎美梨乃找他麻煩,我會配合你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喂喂不要用這么平靜的笑臉說出這么可怕的話來啊。
明明不二周助語氣溫柔,表情也笑瞇瞇的,但我就是莫名從中聽出一股平靜的咬牙切齒和涼意。
他果然超級護短又記仇。
我縮了縮腦袋。
還好,還好我是他女朋友。
他永遠站在我這邊。
不管我怎么作死。
因為感受到了他的偏心我很快又得意忘形起來。
我撐起身體,趁其不備,飛速地啵了一下他的左臉。
上次親的是右臉吧,好像。
不記得了。
他的臉軟軟的,親一下,就塌下去一塊
是第二次親臉了。
不同于第一次被親時他完全呆滯住的模樣。
此刻,不二周助的眼睛微微瞇起,也突然直起了背。
我:
莫名就危險了起來是怎么回事
不可避免的對視。
不二眼神幽深。
和平常他泛著柔色的感覺很不一樣。
現在有莫名的被捕獵者盯上了的感覺,帶著一種審視和估量,以及莫名的忍耐。
有一種弓弦繃緊,馬上就要忍耐不住的感覺。
我:
不明所以的我下意識縮了縮肩膀。
而且。
因為我的起身和湊近,他的腿一下子弓了起來。
我:
一下子就想到她們之前說的,運動男高的腿部肌肉。
就算是用腳踩上去,也沒事。
腿部的反應往往也十分靈敏。
我有些納悶:“它怎么了”
我也沒踩上去吧。
網球場,長椅,天黑,孤男寡女,踩踩踩。
吶吶吶吶吶,就算是我也暫時還沒看過這種y啊
不二周助僵硬著手,挪了挪身體,又繼續喂我吃糖。
“沒怎么。”
被蹭到大腿根了。
就是說。
會有反應。
算了,其實無所謂,因為早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