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一進門就被捂住了口鼻,沒等她掙扎,緊接著一支針管扎在了她的脖子上。
等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看見的是臥室的天花板,耳邊播放的是她和吉迪恩最喜歡的唱片。思維的運轉變得緩慢,整個人輕飄飄的。
她想坐起來,卻發現無法控制自己的四肢。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莎拉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她記得剛剛下班回家,她要回家拿準備送給麗莎寶寶的禮物
然后,她用鑰匙打開門,一只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
“我在找杰森吉迪恩。”
一個陌生的男聲在房子里響起,莎拉驚恐地轉動著眼珠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他把我的珍寶藏了起來。”這個男人拿著一把手術刀靠近,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驚恐的莎拉說“你是他的珍寶嗎”
看到男人手上的手術刀,莎拉想要說話想要搖頭,可她的嘴里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咽,嘴唇不受控制,她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俯下身,一點點解開莎拉外套的扣子。手下的身體在控制不住地顫抖,男人臉上卻依舊是那個把一切都不放在眼中的微笑。
等最里面一件寸衫解開,人類溫熱的皮膚暴露在空氣里。
莎拉恐懼著用眼神懇求著這個陌生的男人,淚水緩慢順著眼角流下。
就在冰冷的手術刀貼上莎拉皮膚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男人的手一頓。想到可能是吉迪恩打來的,弗蘭克慢條斯理地直起身,走到門前撿起了莎拉掉在地上的手提包。
手機屏幕上,是一個女人的名字。見不是自己等的那個人,弗蘭克隨手就掛掉了。
與此同時對面的房子里,望著被掛斷的電話溫妮皺起了眉。
或許是經歷特殊,只是被掛斷電話卻給溫妮一種異樣感。莎拉只是回家拿一下禮物而已,耽擱了這么長時間不說,還掐電話。
想到米國新聞上常見的入室殺人案,溫妮轉身打開了一個柜子,從里面拿出一根棒球棍。這還是她上次買的,一直沒派得上用場。顛了顛棒球棍,這個手感剛剛好,看起來殺傷力不強,但她能掄出狼牙棒的效果。
這時候正是上班族回家的時候,溫妮快步穿過門前的馬路,小跑著靠近廚房的窗戶。她貼著玻璃朝里面看了看,隱約聽見里面正播放著音樂。
難道是搞錯了可是莎拉拿個禮物為什么還要放音樂這不合邏輯。
溫妮又快速繞到1樓另一個臥室的窗邊,透過紗制窗簾能夠清晰地看見里面正在發生的場景。一個男人正背對著窗戶,莎拉淚流滿面躺在床上,她死死地朝下瞪著眼睛,有幾滴血落在她的臉上。
這一幕看得溫妮呼吸一滯,胸中的怒火噴涌而出,她抄起棒球棍狠狠朝窗戶砸去。
“啪啦”
這一聲巨響嚇了弗蘭克一跳,他剛剛正準備加深莎拉肚子上的切口。
碎玻璃飛濺,溫妮把手伸到破洞里拉開窗
戶的插銷,一把推開窗戶。在弗蘭克回過頭來的時候,“砰”地一聲,飛過來的棒球棍正中他的腦門,力道之大差點把他的腦漿從耳朵里打出去,隱約還能看見額骨癟下去一塊。弗蘭克來不及為劇痛發出慘叫,與此同時床底下突然伸出一只青黑的手猛拉了一下他的腳。
弗蘭克倒了下去,握著手術刀的手卻不受控制地扎進自己的脖頸,他趴在地板上瞪著眼睛死死地看著剛剛拉他腳的那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