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來再一打量,刻著四個字,蕭崇江印。
這是一枚蕭崇江的私印,他隨身攜帶,也不知印過了多少要文。
姬洵在手里把玩著,他忽而一笑。
“蕭崇江,低下頭看著朕。”
蕭崇江自然是配合姬洵的,可他剛低頭,等來的卻是一塊冷冰冰的私印。
冰涼的玉章頂在蕭崇江的唇上,意圖明顯。
蕭崇江看著姬洵,芳歲帝似乎認定了這件事很有意趣,與他對視時笑彎了眼眸,不管那雙生得柔情的眼是不是真的在笑,蕭崇江都幾乎要一眼淪陷。
他硬撐著搖搖欲墜的理智。
蕭崇江喉結滾動,額頭兩側不知是熱氣熏出來的汗珠,還是他心底的火燒穿了這層人皮,一點一滴的汗滑下來,淹沒在他的衣襟口。
“聽話。”芳歲帝笑道。
蕭崇江鬼使神差的分開了薄唇,他接納了那玉章,芳歲帝的手指尖碰在他的唇邊,他幾乎是瞬間就涌上一股洶涌的熱汗。
那枚蕭崇江的私印牢牢印在他本人的舌面。
蕭崇江不自知,他看著姬洵的目光如即將沖破牢籠饑腸轆轆的猛虎。
“蕭將軍,”姬洵與他相比則要平靜許多,隨意抽出了那暈染了紅色印泥的印章。
芳歲帝如死水一潭,平靜的低聲問他,“你不滿足吧要不要再玩一個游戲。”
這不是征求蕭崇江的意思。
姬洵牽引著蕭崇江僵硬的手,他讓蕭崇江捏著那枚私印,在對方越來越僵直的反應里,在自己的頸側落下了一枚紅痕。
上面有幾個字。
蕭崇江印。
蕭崇江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
姬洵仿佛渾然不覺,他又引著蕭崇江的手往上,蕭崇江反向使力,不想讓那私印落下去,或者說他還想讓事態可控,不想在姬洵面前徹底失去理智。
可芳歲帝卻向前了。
私印落在那朱唇上。
濕漉漉的四個字。
蕭崇江印。
蕭崇江腦子里唯一吊命的弦,頃刻間便斷了。
“姬洵,芳歲”蕭崇江甚至話音還沒落,吻先追逐姬洵的唇落了下來,活像餓了半輩子的狼,頭一回碰到色香味俱全的香肉,他死死壓著姬洵的反抗動作,將姬洵吻得眼前發黑舌根生疼。
“蕭”姬洵后頸也落在男人手掌里,掐得生疼。
姬洵眉頭緊皺,換不上氣,手臂逐漸扯不住蕭崇
江的衣領,滑落下去的一瞬間,又被吻得忘我的男人擒住,摁在木桶的邊緣。
不知過了多久,姬洵眼神渙散地喘著氣,蕭崇江還沒停,用碎吻鋪在姬洵的耳邊,像是要將克制不住的情意,一口氣傾訴給姬洵。
姬洵動了下舌尖,疼的,他輕輕舔了一下上顎,“”姬洵萬萬沒想到他直接干嘔了。
他這一輩子第一回見親嘴用舌頭往人嗓子眼鉆的,蕭崇江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