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侯嬤嬤在這事上才是真的精通,他的力道或許于她來說會過輕又或者過重了。
“好。”
嬿央說好之時,察覺男人的手掌仍舊時不時在幫她按揉,好讓她恢復力氣。
祁長晏未停的原因是,到底遠水解不了近渴,此時雖他力道或許不準,但到底先讓嬿央恢復力氣。
與此同時,獵場里的狩獵并未結束,其他人是仍然在狩獵的。不過眾人的目光卻少有再投過去了,這會兒反倒若有若無都在看祁長晏夫婦。
其中有些許是仍舊沉浸在嬿央最后那一躍的吃驚中,他們覺得,論射藝的話,嬿央是絕對比不過場中此時那幾位首屈一指的女眷的,但騎術上,她是算得上不差的,尤其最后那一躍,兼具美感和生死間急迫的爆發力,馬兒渾身肌肉在空中繃起的線條,還有女子被風吹起的斗篷,以及她本就亮眼至極的美貌,心想,便是往后幾年要忘記這一幕都挺難。
畢竟今日這幕看得確實覺得驚艷,甚至在野豬身死塵埃落定后,眾人竟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心想再來一回也不是不行。
另外一些人,則是因為祁長晏此時過去了,這些人便是天子身邊那些人了。
而這些人看了看,忽而,一個內侍被陛下吩咐了一句什么話。
內侍靜靜聽著,聽完答是,拔腿就朝祁長晏夫婦跑去。
他跑到祁長晏不遠處時,嬿央的力氣已經恢復了大半,到底剛剛的情況只是一時的事。
所以和祁長晏說“已經好些了。”
“嗯。”祁長晏的手卻仍然還是幫她捏一捏。
嬿央輕笑,旋即正色,因為看到了跑來的陛下近侍,暗地里輕輕推一推祁長晏。
祁長晏從她這一推中看了她一眼,但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于是往身后看去。
這一看,內侍正好
跑近。
才跑近,內侍笑道“祁大人,祁夫人,陛下讓奴才請您兩位過去。”
祁長晏頷首,“好,有勞公公跑一趟。”
說過這句,眼神馬上又望向嬿央,無聲示意我們過去。
嬿央點頭,道好。
天子這邊,走到地方了,祁長晏和嬿央行禮。
“臣,叩見陛下。”
“臣婦,叩見陛下。”
“都起。”被行禮之人擺了下手,擺過,看著嬿央一笑,“長晏媳婦,沒想到你騎術還不錯。”
嬿央輕笑,“回陛下,父親兒時便讓我們兄妹幾人學習騎馬,是以嬿央騎術還算入的了眼。”
原是如此,天子點點頭,順道,因她話里提了她父親,倒是順口問了句,“你父親如今如何了”他記得他是丁憂回鄉去了,有陣子沒見過這個人了。
嬿央“父親一切都好,謝陛下惦念。”
天子又問“你父親丁憂多久了”
“有兩年多了,陛下。”
如此,天子頷首,未再就此事問過。之后他再說話便是和祁長晏說了,說著說著,見祁長晏有一次看向嬿央,輕輕笑,心想都還是小年輕啊。
調侃出聲,“怎么,你媳婦現在好好站在這,你難道還擔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