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消息的那刻恨不得只一步就到這邊來更恨不得若是能早知道,怎么也不會讓她進那間廚房
祁長晏神情一繃,把霽徇交給霽安后就朝那片塌了的廚房快步而去。
快些,再快些他怕稍晚一步,會出現什么他絕對承受不了的結果。
祁長晏到了那片廢墟跟前時,連一分猶豫也沒,從尚說得上未塌的那邊閃身進去了。
其他的護衛們見狀一一跟了過去。
這間廚房不大,可不大也只是于它完好之時來說,此時塌了一半,視線受阻,各處也都是阻礙,目所能及倒是有種無處下手的感覺。
但最讓祁長晏心往下沉的還不是這個,是此時這里面的死寂,這里面沒有一點聲音,他耳邊現在所有的聲音都是院子里傳來的。
他沒有聽到嬿央的聲音,更沒聽到別人的什么聲音。
祁長晏沉沉閉了閉眼,心里現在很浮躁,一種極度害怕和腦海里控制不住浮現出各種血腥場面的浮躁,可他現在得冷靜,冷靜才能不亂。
黑眸閉了一下,他看向一邊跟來的護衛,“已經救了幾人出去”
護衛擦擦臉上的灰,“回二爺,已經救了一人出去。除此之外還有兩人是當時未處坍塌中心自己及時跑了出去的。”
“廚房里當時總共有幾人”
“連夫人一共五人。”
那就是只剩兩人了只剩的人里就有她。
祁長晏胸膛里澀了下,拳頭再次無聲握緊了。隨后他讓自己更加冷靜,“那未逃出的那人是如何救出去的”
“她尚且清醒,屬下幾人憑借聲音找到她所處位置,把她帶了出來。”
清醒是啊,清醒,這兩個字每念一下,就讓祁長晏的神情又僵上一分。
若是嬿央現在還有清醒,她怎會不出聲呢。
所以現在她最好的情況也是已經昏迷了。
祁長晏拳頭上已經不止有青筋,這一刻緊的幾乎像是隨時要裂了一樣。而此時,也唯有,只有只有這樣用拳頭壓著心里潮水般的害怕和艱澀,他現在才能繼續保持冷靜,而不是沖動的白費力氣,越找反而將嬿央越置于危險之地。
祁長晏盯著眼前坍塌的部分發話,“把還神思清醒最先出去的那兩個人帶來我問問話。”
他需要知道當時嬿央是站在哪。
“是。”
不一會兒,兩個人過來了。
兩人指了指,說“二爺,當時夫人是站在那。”
“確定”
“奴確定,當時夫人和環枝就是站在那說話的。”當時她看得清清楚楚。
祁長晏看了看,隨后不發一言迅速朝那塊去,護衛們緊隨著也跟過去。
跟過去時,見二爺親自動手已在想方設法把這塊挖出來,動作間甚至明顯看得出很著急,幾人默了默,便沒一個人是開口勸二爺在一邊等著,只他們來就夠了的話,都知道府里的夫人和二爺是什么情分。
除此之外,許冀還迅速出去,又喊了更多的人來把這片地方小心清開。
前面治所的衙役也在聽到消息后來了不少。
所有人都清的小心翼翼的,清理的同時都緊繃著一根弦,萬萬不能讓這些東西再有二次塌陷的風險。
終于,在有針對性的尋找下,約一盞茶后,一人正和另外一人合力搬開一處障礙時,聽到微弱的一聲聲音。
聽到的人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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