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長晏輕笑,發自內心的笑。
男人又搖了搖頭,說“不矛盾的,韶書。”
一點也不矛盾,因為不一樣,嬿央她不一樣。
“阿娘對爹爹不一樣,阿娘是例外。”
“所以爹爹在這事上不會改。”
怎么也不會改,永遠都不會改。
她的一切,于他而言即使是孩子們他也不會讓上一分,這是他的本性,刻在骨子里的本性,怎么會去改。所以承認歸承認,卻對女兒指出的東西無動于衷。
韶書張大了嘴,“可”
韶書不明白例外和爹爹不改有什么關系,韶書是越聽越迷糊了。
但,稍后好像又能明白點了。
在阿娘又回到亭子這邊后明白了一點。
只見阿娘一過來,爹爹就看向了阿娘。隨后她暈乎乎的還想再問明白些扯了扯爹爹衣裳時,爹爹也只分了她一兩個眼神,還是看阿娘。
韶書望望爹爹又望望阿娘,一時只能一個人糾結。
糾結好一會兒,撲向阿娘懷里,“阿娘”
她被爹爹說得好糾結阿娘笑著摟了摟她,問她這是怎么了。
韶書張了張嘴,但張了好一會兒嘴只覺無從說起,于是又閉上了嘴,搖頭繼續一個人糾結。
這回沒能糾結太久,她被阿娘才抱了一會兒,爹爹拍了拍她腦門,說讓她去找哥哥玩。
韶書“”望著爹爹不動。
祁長晏又拍拍她肩膀,“去吧。”
韶書扁嘴,她還沒和阿娘待一會兒呢。
但好吧,韶書現在也不是要黏嬿央,她心里還在一心琢磨爹爹剛才的話呢。
爹爹看著是不可能再繼續和她解釋的了,那她找哥哥去
韶書點頭走了。
扭頭才走就
已經聽到阿娘和爹爹在說話了。
阿娘似乎是拎了拎酒壺,發現了爹爹喝了好多的酒。
“大半壺都喝完了”
嗯,喝得差不多了。”
“不是說只打算喝一點的”
祁長晏“喝著喝著就喝多了。”倒是沒把韶書供出來。
嬿央“那還是得讓廚房備解酒湯。”還好她剛剛就順道讓嬤嬤去吩咐了一聲。
祁長晏低笑出聲,道好。
韶書心想爹爹面對阿娘可真好說話。
不像她剛剛,套一句爹爹的話好費勁。眨眨大眼睛,到了哥哥那就和哥哥嘀咕起來。
嘀咕后,下意識脫口一句,“哥哥,爹爹偏心。”
霽安則笑,看看妹妹,說“韶書不是已經知道了”
“爹爹就是偏心的啊。”
韶書“”這結巴了。
結巴一會兒,一切好像也都通透了,是啊,爹爹就是偏心的啊,偏心阿娘。除了偏心,還有寸步不讓,在阿娘的事上寸步不讓,所以爹爹說他不會改,她都指出來了爹爹還說不會改,只說讓她別學。
這些從前她也是知道的,比如阿娘上回受傷那次,再往前還有,從前爹爹要跟阿娘單獨說話時就愛把她和哥哥幾個都叫走,幾年下來,到今年依然是。
年前阿娘大傷之后,爹爹更愛單獨和阿娘在一起了,在阿娘的事情上也確實極少讓他們摻和,那陣子爹爹就很強勢,這回只是強勢的一面又露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韶書點點頭,想明白了。
霽安“清楚了對不對”他作為長兄,大了韶書和霽徇好幾歲,這些事情爹爹在他跟前早就不掩飾了。
“嗯”
霽安拍拍她,“那以后阿娘再做糕點就趁著爹爹沒回來多吃些,爹爹回來就輪不著我們了。”
韶書笑呵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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