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分身的強度應該會受到影響吧,”春野櫻思忖,“而且忍者已經習慣將查克拉通過幽門穴再往胸口或頭部走,這點不太好改,如果想節省查克拉的話可以試試承滿穴。”
“的強度可以用數量彌補,也可以按查克拉走勢習慣分為兩種不同的分身術,”一之瀨燐記下,“不過櫻小姐的建議我會好好實驗的。”
在兩人的后方,是殿后的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
漩渦鳴人一臉便秘地低語“喂喂,佐助,你聽得懂他們的話嗎”
“為什么一句話里拆開每個字我都認識,合在一起我就聽不懂了。”漩渦鳴人很痛苦,“我們真的是上了六年同樣的課程嗎我們真的是同學嗎可惡佐助,你可是我認定的對手你畢業綜合成績第一名,一定聽得懂他們在說什么。”
宇智波佐助“”
不,他也聽不懂。
可是宇智波佐助說不出口,他微妙地察覺到,如果說自己無法理解前面兩人的對話的話,自己的智商好像就被拉到和吊車尾漩渦鳴人一樣的程度了。
所以他絕不承認
為了表示自己在智商上也處于領先地位,宇智波佐助冷哼一聲,一躍而起,甩開漩渦鳴人落在一之瀨燐身邊,支楞起兩只耳朵,假裝嚴肅且不經意地插入科學研究組的話題。
這一討論持續到夜晚來臨。
傍晚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出森林的范圍,進入火之國濱海的邊境小鎮,遙望渡海就是波之國。總算脫離了野外生存的生活,幾人都早早進入旅館洗漱睡下,為護送任務的后半程積蓄體力。
一之瀨燐照例溜出休憩地,一人獨自來到空曠無人的海邊,準備開啟名為修行的實驗。
機械造物是立于物質而非靈魂的個體,所以一之瀨燐很難理解那些虛無縹緲的朦朧說法,比如靈感,比如直覺。他更相信實驗數據和由此而生的一條客觀規律,忍術在他眼里就像是一條條大量數據提純后的公式代入參數變量后得出的結果。
海風總是很大,還帶著腥咸的味道,浪潮一次又一次拍打礁石,聒噪得很有規律。
一之瀨燐將今天和春野櫻討論出的結果記在系統日志上,準備一一實驗的時候,背后卻傳來一個熟悉的抱怨聲音。
“你每天晚上不睡覺就是為了看海嗎”
一之瀨燐回頭,眼神閃亮,顯得歡欣又帶著一絲驚訝“是佐助啊,是我出門的時候吵到你了嗎,如果是的話很抱歉。”
“不,”宇智波佐助沒好氣地說,“我只是不想晚上睡覺或者早上起床的時候室友還找不到人影。”
他對一之瀨燐和春野櫻白天的對話還是很在意的。
仿佛不經意間一之瀨燐就學到了一些奇怪的知識,偏偏這些知識他還無法參與和解答,也不知道一之瀨燐會不會走火入魔向無法逆轉的方向發展,宇智波佐助并不想看見自己唯一的族人變成科學怪人一類的角色。
“我聽小櫻說,你每天晚上都會找一個地方做實驗,龐大的數據根本不是一時半會能得到的。”宇智波佐助沉默了一會,“你是不是每晚都不睡覺在修煉”
其實不止是晚上不睡覺。
科學探索的過程通常和失敗為伍,當實驗出差錯導致身體問題的時候一之瀨燐就不得不選擇讀檔,并且這種差錯出現的次數并不少,一晚上少說也有十幾次。
這種事情肯定不能說,而且現在佐助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是煩躁和隱隱的憂慮。
但是佐助為什么會煩躁憂慮呢
一之瀨燐眨眨眼,無師自通地學會了避而不談“佐助看,我學會了復制”
眼睛轉換成寫輪眼,勾玉緩慢地旋轉,一之瀨燐一個縱跳就落在宇智波佐助身邊,用的恰好就是白天里他從隊伍后方跳到他和櫻小姐身邊參與對話時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