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駒高校灰羽列夫。
梟谷學院木兔光太郎。
“”
當然有社牛遇社牛,兩眼淚汪汪。
牛島隼斗是真的不懂。
他真的只是收拾完床鋪,去了一趟廁所。
為什么回來及川徹就已經拉著木兔光太郎還有黑尾鐵朗,來給牛島隼斗做介紹。
“他就是你們隊打敗牛島若利的那位嗎”木兔光太郎開朗的說。
“還是牛島若利的弟弟”黑尾鐵朗覺得有意思。
幾個人在那兒七零八落的說著。
牛島隼斗也只能點了點頭或者回答嗯嗯嗯。
他真的很佩服及川徹的社交能力,這才幾分鐘啊,他就已經把其他學校的隊長給拿下了
顯然不像是第一天認識的樣子。
已經很熟悉的圍在一圈,七七八八地在聊些什么。
“我們還是第一次來參加這么多學校合作的合宿。怎么樣有什么值得提醒我們的”及川徹問。
黑尾鐵朗倒是很是熱心的樣子,“我們一般都很關照別人的,特別是那種能力非常強的人。”他在提到能力非常強的時候,加重了重音。
目光還時不時的牛島隼斗身上瞟,牛島隼斗就當沒看到,畢竟他真的很不擅長這樣的場面。
“不要只把心思放在我們的主攻手身上嘛。”及川徹搭著黑尾鐵朗的肩和氣地說道。
及川徹說完,還把牛島隼斗拉了過來給對方看,有一種家長炫耀考了年級第一的孩子一般,一股炫耀的味道,“到底是我家的主攻手,還請大家手下留情啦”
黑尾鐵朗到底是嗅到了不一
樣的意味,哦了一聲還故意拖長了尾音。
然而日常瑣碎就到這兒戛然而止的。
畢竟組織這場合音駒教練貓又教練很快把大家召集起來,開啟了合宿會議。
反正講的話也都差不多,比如說安全第一,比如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大家都二次來訓練的,不要搞出什么矛盾。
這也很正常,但是有這幾個隊的隊長在,也很難出矛盾。
牛島隼斗是有一點社恐的,但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也沒有來得及社恐。
畢竟,大部分人都是來訓練的。
但也有不少人對于打敗牛島若利的選手還是很感興趣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牛島若利的弟弟。
牛島隼斗根本顧不及其他,總不能在外丟了青葉城西的臉。
扣球,發球,攔球,接球。
只要按照以往他的節奏來就可以了。
“可以啊,剛才那一球,好快好重不敢想如果我去接會怎么樣”黑尾鐵朗說。
“怪不得能對打牛島若利呢確實有點厲害哦。”木兔光太郎說道,并且非常的興奮,“有點很想,下一場就遇到他們了”
“牛島同學真的很帥氣啊。”日向翔陽認真地說。
“嗯”影山飛雄應和他。
“你們都關注那個主攻手,沒人覺得那位二傳手才很厲害嗎這樣的二傳手,怎么現在才出線在全國大賽上,我記得已經三年級了吧。”可能是同一位置的關系,孤爪研磨更關注及川徹。
“主攻手這樣的位置在排球比賽上,是最顯眼的位置。所以最先關注也很正常。”黑尾鐵朗知道孤爪研磨的意思,“但那位二傳手我記得好像是影山飛雄的前輩吧。”
孤爪研磨知道黑尾鐵朗這句話的意思,他說話總是這樣,故作高深的隱去一半,反正大概意思是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什么關系唄。
前后輩這樣的關系在社團中,就很容易存在替換和被替換的關系。
特別還是一位被稱作為天才的后輩。
不用想也知道,黑尾鐵朗要說的是,這兩人關系緊張吧。
“及川徹確實很值得被關注,相比較天才影山飛雄規矩精準的傳球利永怪人快攻進攻。及川徹更讓人害怕的是能夠發揮出百分之二百的牛島隼斗。”黑尾鐵朗如此說。
只要打過一兩局就知道牛島隼斗在及川徹托球中,總是神采奕奕,威力可怕。
但這么說完,孤爪研磨有點生氣了,雖然說他和牛島隼斗的關系也不錯,但是就是見不得,日向翔陽好似在這樣的話題中被隱藏了。
“不不不,日向翔陽也很值得關注。”黑尾鐵朗下意識就發現了孤爪研磨生氣的點,連忙改口。但是他說的不是二傳手嗎
怎么突然就變成了牛島隼斗和日向翔陽之間的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