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人知道這其中的過程,為什么日向翔陽最后能夠進入這支隊伍,但鷲匠教練并不是那種靠感情就能把人塞進來的人物。
更何況,牛島隼斗應該比認識日向翔陽的人都要了解他。
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努力,多么硬著頭皮丟下面子,擠進來的,他都應該經歷過被扒了一層皮的體驗了。
“不過他只是候補,應該上不了場的。”這是天童覺最后的總結。
不管他是不是能上場,對于牛島若利沒什么影響,他只是覺得弟弟很關心罷了。
“你很在意這個叫日向翔陽的”牛島若利問。
牛島隼斗搖了搖頭,“倒也不是。”就是隨便問問,畢竟日向翔陽故事反應很多走這條路不順利人的故事。
牛島隼斗每次聽多了就覺得像是在看自己,還是不聽了。
免得又回想起那些黑暗的日子。
他不能說自己對日向翔陽能夠感同身受,畢竟經歷的不能說完全一樣,但他很佩服日向翔陽的精神。
有的時候就是要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腳底下,才能迎來一點點屬于自己機會。
還在如此思考的牛島隼斗,牛島若利突然問他,“隼斗,你最近有發生什么事兒嗎”
牛島若利認真的眼神,是真的在疑問。總感覺牛島隼斗有點變化,但他說不清楚。
所以只能笨拙的問出這句話。
他并不覺得這句話有什么特別的。
然而迎來的卻是,牛島隼斗慌張的說著沒有,然后非常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牛島若利
牛島若利不僅沒問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還沒懂牛島隼斗的反應,連他這么木訥的人也幾乎能肯定自己的弟弟一定發生了些什么。
可是又不知道問誰,好似也不太適合問佐久早圣臣,于是他最后選擇問天童覺。
“你弟弟怪怪的怎么個怪法”
“很高興的樣子。”牛島若利如實的說。
對面天童覺愣了一會兒,反問了一句,“你弟弟以前是個很陰沉的人嗎”
“那倒沒有”牛島若利回想了一下,并不想他這樣,弟弟比他要可愛很多。
到底哪里不對呢,他也說不出來。
見天童覺也說不出
個所以然,天童覺只有個定論,那就是
“你是不是太久沒見他”
牛島若利
烏野高校這幾天很高興,不僅順利的進入了十六強,隊內還有四個人獲得了進入國民體育大會代表隊的資格。
“翔陽你好厲害”西谷夕第一個恭喜日向翔陽。
胳膊撐在日向翔陽的肩上,跳躍,比日向翔陽本人都要高興。
日向翔陽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鷲匠教練人太好了。”
其他人極其不認同這個說法。
誰人好,都不可能是鷲匠教練
烏野高校就那一個下午被鷲匠教練照顧了一下,全體上下對這個教練已經心生恐懼了。
“說說唄,就那么恐怖的教練怎么同意讓你去參加國民體育大會的”山口忠好奇道,畢竟這種比賽,就算是親屬關系,按照鷲匠教練的嚴厲的程度,也不可能讓人進去的。
“就是他教我訓練,然后我給他反饋,他就同意了。”日向翔陽也不知道如何闡述細節。
反正大部分就是沒日沒夜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