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阿根廷這件事,三人達成了統一意見,并且把這一消息集體告訴云雀田教練。
云雀田教練在收到了他們的回復之后,把后續的事情也交代給了他們,說是一切交給他。
之后和各個學校教練溝通的事兒他這邊會統一負責。
換句話說就是后續的情況會由國青隊這邊直接負責。
其中包括和學校溝通,畢竟在春高預選賽前隊內會隊內人員調動,提前知會還是比較重要的。
四人一行,先是一起去了飯之后,及川徹和巖泉一結伴回家,牛島隼斗則跟著哥哥牛島若利一起回去了。
因為第三天他們就要在白鳥澤集合,然后一起去往東京了。
這一路,每個人的心情都有著獨自的想法,只是都沒有宣于口。
但總體的情緒都大概差不多的。對于即將到來的不一樣的體驗,都有著興奮地期待。
及川徹回到家的時候,剛躺下就迫不及待的給牛島隼斗發消息,明明兩個人剛分開沒多久。
牛島隼斗在收拾衣物,收拾到一半就看到了來自于及川徹的消息。
就是有點感覺像是在做夢。
及川徹發這句話的時候,是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感慨的。
嘴角提著笑意,手上舉著排球。
托了幾下后把球丟進了排球收納筐里。
隨后他翻過身子,趴著,拿著手機,對著聊天框輸入了語音進去了。
說了很多。
“我以前做過一個夢,這個夢,我跟誰都沒說過。”
他呼了口氣,繼續說著,好似單獨在說話,但全都只是為了傾訴給牛島隼斗。
他是個情緒非常外漏的人,什么都藏不住,但他某些時候還是很沉穩。
“夢到我高中三年平平無奇,從來沒有進入過全國大賽,又因為突破不了自己在排球上的瓶頸陷入了兩難的選擇,我很希望有人給我答案,所以去找了何塞布蘭科。希望拜他為師,那段日子可辛苦了,但我仿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一點不覺得累。努力往那唯一的方向找到了未來的出路一直走一直走,在夢里走了很久”
聽完這段語音的牛島隼斗陷入了沉默,可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本是漫畫中及川徹的結局,畢竟對于他來說,他不希望及川徹不高興,既然現在都沒有發生,那么這樣過程就是假的。
“那是假的。”牛島隼斗如此的回道,他不希望及川徹因為這個世界已經不存在的事情而難過。
“斗醬是不是覺得這個是噩夢”及川徹問牛島隼斗。
牛島隼斗也不知道該如何定義這算不算噩夢,畢竟過程的不開心是真的,所有的辛苦沒有第一時間得到反饋也是真的。
在漫畫中,即使過程是很辛苦很艱辛的,但是及川徹還是靠著自己走出了那條路。
那其實已經算不上噩夢了。
“不能算是噩夢吧,至少不論在夢里還是在現在,及川前輩都已經走出了那條完全屬于自己的路了。”牛島隼斗回復過去,又覺得不夠。
再加了一句,“所以才說及川前輩很厲害嘛。”
把自己之前的這個夢境說了出來的及川徹,原本心情有些惆悵,沒想到會得到牛島隼斗這樣的回答。
被戳中心臟的感覺讓他有些恍惚,恍惚到,不知道該如何回復牛島隼斗了。
這人總是這么能夠說出讓人心動的話嗎
顯然牛島隼斗是沒怎么思考過的,他只是單純的把想法說出來罷了。
而只是因為這樣單純的想法,及川徹躺在床上抱著手機,滾了幾個圈,就是沒能把情緒撫慰好。
就是怎么也沒辦法把高興的情緒壓抑住,太高興了,高興的,他媽以為他在家發什么瘋。
“阿徹不要在床上亂跳”
哪怕他起初也并沒有覺得是噩夢,因為這個夢境反而堅定了自己的心情,即使他沒有進入全國大賽讓自己被別人看到,他也會重新找一條屬于自己道路,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