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隊內的二傳手,需要告訴我的攻手,你值得站在這個位置。”
及川徹和月島螢單獨的說完之后,跑回來體育館內要和牛島隼斗貼貼,牛島隼斗已經去找自己的哥哥了。
正和牛島若利兩個人正在討論扣球的情況。還有隊內所準備的幾種戰術,兩個人到時候怎么溝通之類的。
剛聊完,及川徹就從室外進了室內,插著口袋一副懶散的模樣,給人一種很不靠譜的感覺。
以至于牛島隼斗看到他的開口第一句就是,“你倆不會不歡而散打起來吧”
及川徹炸毛了,“怎么會我多么和藹可親的人,怎么可能會打起來”而且都是賽前了,他至于這個點干這么不靠譜的事情嗎
結果牛島隼斗一副我不信的樣子,目光在及川徹的身后瞟了瞟,“人沒進來誒你確定沒吵起來”
及川徹也跟著往后看,“啊我該怎么解釋我真的什么都沒說”
那人沒進來可能是別的事兒唄
“及川應該不會在賽前如此莽撞的。”牛島若利一本正經的說,他現在已經很能混進幾個人中這種不正經的氣氛中。
及川徹就差說,你看若利都這么說了
巖泉一卻還要來添一把火,“你不了解他。”
然后徹底把及川徹折磨瘋了,“怎么都欺負我,我好欺負嗎”
幾個人在這兒鬧著,反正和諧得很。
月島螢確實沒有及時的進體育館,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給哥哥打了個電話。
自從國小那件事開始他很少主動聯系哥哥,可能是自己執拗性格的原因,或者說放不下自尊心的緣故,一切從那時候開始這段關系就進入到了一種很復雜的情況。
他心里明白,他沒有錯,哥哥更沒有錯,可是當他戳破謊言那一刻開始,兄弟倆那細微的尷尬情緒很難再消散了,他不想聽哥哥說抱歉。
也不想讓哥哥直面那段慘淡的高中社團生活。
好似他的出現就是在哥哥本就腐爛的傷口一次又一次的撒上了鹽。
可能也和自己的自尊有關系,所以一直以來,只能選擇這樣的逃避方式。
其實在夏日合宿期間他的已經在努力的和解這件事情,可是總是不盡人意,畢竟他到底不是主動的類型。
哪怕山口忠在他面前把這個問題徹底攤開的時候,他知道了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可四年已經很久了,已經讓哥哥從高三生變成了現在的即將步入社會的哥哥了。
而他也不是國小生了,人需要成長,而他不應該止步不前。
雖然他總是嘲笑影山飛雄是王者,不愿意低下他那高傲的頭顱。
實則,真正不愿意地低下的那個人是他。
電話撥過去之后,月島螢其實下意識的想要把電話掛了,可是在準備掛的時候,電話根本沒怎么響起就被接了起來。
可能是害怕他下意識掛掉電話一般,在電話響起來的一瞬間就接了起來。
“螢”月島明光在電話仿佛帶著不確定的語氣。
就這樣小心翼翼的語氣完全戳中了月島螢此刻本就有些猶豫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