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明天什么情況,大家差不多也都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牛島隼斗先去洗了澡,及川徹后去洗了。
雖然及川徹很有想要一起洗澡的想法,但在獨自的空間如此的話,對兩個人都不好,畢竟明天還要比賽。
總不能讓兩個人陷入,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境況。
雖然在牛島隼斗洗澡的時候,及川徹很難保持什么都不想的態度,但是好在也沒有到失控的地步。
所以在牛島隼斗洗完之后,他抓緊沖了進去也洗了。
兩個人都洗完,吹了頭發,及川徹有些扭捏,牛島隼斗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可能想到了今天一下午在ktv的事兒。
也有了些想法。
牛島隼斗并不是主動的類型,但他也不是喜歡拒絕的類型。
所以在及川徹蓋著被子露出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的時候,他大概知道及川徹想要什么。
他從自己的床上走了下來,鉆進了及川徹的被子。
兩個人面對面的躺著,及川徹還沒觸碰到牛島隼斗,但好似已經能夠感覺到牛島隼斗的軟乎乎。
不懂為什么,他總感覺得牛島隼斗軟乎乎的,哪怕只是指尖掃過脊背,可他還是覺得自己抱著牛島隼斗的時候就像是抱著棉花糖一般,好似要被融化了。
兩個人也不知道該干什么只是面對面,及川徹居然開始有些不好意思,捂著被子偷著笑。
牛島隼斗本就難得主動,他害怕及川徹一個人待著會亂想,所以才過來,可是這么被及川徹看著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難得主動殘留下來的忐忑,在被及川徹這般笑著之后有些受不住,他只得硬著頭皮似的沖進了及川徹的懷抱,反正都已經主動了,也不差在主動一次。
這次是他主動抱著了及川徹,輕輕地捏了捏及川徹腰上的肉,警告他,“別笑。”
及川徹這才停住了笑,張開懷抱,同樣抱住了牛島隼斗,“嗯,不笑了,就是因為斗醬主動,我確實有些害羞。”
他沒有撒謊,牛島隼斗和他不一樣,單純熾熱的眼神,可比他這種喜歡撩撥的人要來的更讓人受不了。
兩個人第一次抱在一起睡覺,可能是為了安心,也可能是為了其他的。
但他們也知道,明天有很重要的比賽,一切也只能點到為止。
這樣的點到為止對于現在的他們來說,已經算是最大的能量輸送了。
第一天眾人們早早的起來簡單的跑了一公里,然后回來吃了早飯,收拾差不多跟著大部隊一起去了球場。
今天的沖繩縣代表隊是一分組,是昨天最后一位拿到淘汰賽資格的隊伍。
鷲匠教練的意思是只要他們保持狀態,按道理比賽結果不會太意外。
當然隊內并沒有因此而放松警惕,畢竟接下來可是輸一場就滾回家的比賽了,沒人能保證自己的隊伍一定勝出。
就像當時青葉城西進入全國大賽的時候,也沒人會認為他會拿下冠軍。
所以每一支來到這里的隊伍都值得被認真對待。
眾人先去場館內準備,找了多余位置坐了下來,看了場地內,東京隊首發一傳手是孤爪研磨。
“是研磨”日向翔陽喊道。
眾人都跟著看了過去,看清了東京隊的首發陣容。
一傳手孤爪研磨,主攻手木兔光太郎,副攻手黑尾鐵朗,主攻手佐久早圣臣,一傳手赤葦京治,副攻手古森元也,自由人夜久衛輔。
及川徹也發現了這其中安排,“古森這次走的位置是副攻手嗎”
“負責接球和攔網吧。”牛島隼斗看到的時候只覺得頭疼,先不談攻擊力,就接球的這個陣容實在讓人頭疼。
巖泉一也跟著有點呼吸不暢了,“遇上的隊伍可要頭疼了。”
剛如此感嘆,富山縣代表隊也跟著入場了,明顯展現了什么叫看碟下菜,這次富山縣代表隊領隊倒沒有很猖狂的意思,甚至規矩了不少,也許看到對面是東京隊,不敢太囂張。
很快,比賽就要開始了。
富山縣代表隊拿到了發球權。
又是折田大悟發球。
這次他穩定了不少,但也因為不知道是不是狀態不對,這一球發的可沒和宮城縣那場比賽來的更張狂。
即使如此威力也是很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