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是很好的人,沒有說不喜歡我,阿姨還特意叮囑我說,去了阿根廷的話喲啊好好照顧你。”及川徹努力的悔過,把斗醬母親跟他說的所有話都原封不動的告訴了牛島隼斗。
“雖然阿姨整體來說很嚴肅,但是和我說話的時候還是很溫柔的,說如果你在和我相處過程中有些不周到讓我多擔待,哎呀,我們斗醬怎么會有不周到的地方,你看我那么壞,你都不生氣,多好啊,這種對象我到那兒找去”
“阿姨還說讓我們好好的,反正她不會反對,說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麻煩阿姨,我們能有什么需要麻煩對吧。”
“所以不哭了好不好,吶,阿姨很疼你的,哎呀是我不好。乖,不哭嘛。”
及川徹一直擦著牛島隼斗的眼角,托著牛島隼斗的臉,好似生怕他一個不注意,牛島隼斗又哭了。
牛島隼斗倒是覺得及川徹太過緊張了,“沒在哭了,剛才只是有些著急罷了,現在沒事了。母親喜歡你就好了。那就什么事兒都沒有了。”
他擔心的事兒沒有發生那就好了,其他的都不是事兒。
倒是及川徹有些緊張,牛島隼斗并不是禁不起開玩笑的人,及川徹也不知道這事兒,不能怪他。
“是我不好。”及川徹把人抱緊懷里,好怕斗醬在他懷里碎掉了。
不行,他珍愛的人不可以在他的懷里碎掉。
那他該多難過啊。
明明一開始還是及川徹哄著牛島隼斗,到后來已經變成牛島隼斗哄著及川徹。
因為及川徹發現,牛島隼斗在成為哄人的那一方,牛島隼斗的心情才能稍微更快的安定下來。
到底及川徹努力捧著那份心情沒碎掉,那真的太好了。
兩個人在房間里抱了一會兒,收拾了一下情緒,沒一會兒就下去了,畢竟是自家舉辦派對,倒也沒有突然離開的道理。
回去的時候,牛島若利還坐在那里,感覺牛島若利只是發呆也會很專注。
及川徹跳進泳池,為這場派對再次點燃了氣氛。
總體來說一場派對熱不熱鬧,就要看里面有多少社交牛逼癥的人存在。
第一個黑尾鐵朗,第二個是日向翔陽,第三個就是及川徹了。
當然木兔光太郎屬于氣氛活躍者,加上日向翔陽就是雙倍的活躍。
派對一直舉辦了兩天,牛島家直接安排了所有人的住宿,原本在附近旅店還安排的房間的,但是這群玩排球的,寧愿擠在一起睡覺。
甚至還有幾個要玩游戲玩通宵。
“不是你們別帶壞研磨啊”黑尾鐵朗痛斥那些要拉著研磨一起打游戲的人。
“誒你也要問問研磨的意見嘛,問研磨愿不愿意和我們玩”木兔光太郎吐槽道。
“我不允許,問研磨有什么用。”黑尾鐵朗抱著研磨。
但被抱著的孤爪研磨,嘴巴已經嘟起來了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你是
歐嘎桑嗎”木兔光太郎不滿。
“誒”
顯然孤爪研磨很愿意加入游戲陣營,在提到游戲,他頓時有的是精力了。
黑尾鐵朗拿研磨沒辦法,只得讓他玩。
及川徹在一旁很想笑,但是剛準備笑,就笑不出來了,畢竟明明他可以和牛島隼斗二人世界,結果這群人都擠在牛島隼斗的房間內。
“喂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安排了住宿你們不去,擠在這兒打擾我和斗醬的二人世界干嘛”
“誒你們有的是時間二人世界啊,去了阿根廷之后,可就沒機會這么熱鬧的氣氛了。”黑尾鐵朗說道。
“只去一個月好嗎”及川徹說。
“那也是一個月啊,一個月之后就和我們不一樣了,以后我們說不定就是兩條道路上的人。”黑尾鐵朗一邊說一邊假裝太可惜了。
“你這么說,搞得我們去阿根廷混去了,怎么就不是一條道路上的人了。”
“說不定呢。畢竟國外多可怕。”
“好好好。”
及川徹說不過他們,但是抱著牛島隼斗睡覺的人只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