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霽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
他知道,當前社會兩個男的在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同性婚姻合法后,男男步入婚姻殿堂的更是不在少數。
只是岑霽從來沒有想過兩個男人私下里是怎么做這種事的,因為上學時的生理課上并沒有這方面的知識教育。
也不是沒有好奇過,比如之前那些人往賀總身邊塞漂亮男孩的時候。
還有聽說邵成屹他們玩男人玩得比較花,岑霽一度納悶,都是一樣的生理構造,能怎么玩
直到看到眼前這張卡片。
原來男人之間是這樣做的。
是把那個東西塞到那里。
岑霽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大腦里像是有火山在噴發,翻涌的巖漿澆筑著他的神經,讓他一時無法思考。
半晌,他找回理智,一把從賀總手里搶過來卡片“抱、抱歉,賀總,是我粗心,審核不嚴格。”
太大意了
岑霽向來工作嚴謹,從來沒犯過這樣的低級錯誤。
都怪他今天總是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注意力不集中,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在糾結怎么向賀總提不再幫他糾正強迫癥以及那些風言風語的事情。
連送到他這里的文件都沒能嚴格審核,出現這么低級的疏漏。
“下次不要再出現這種失誤。”賀崇凜合上文件,余光瞥見眼前人的耳垂紅得快要滴血,“這次我就當作什么都沒有看到。”
岑霽聞言,如蒙大赦“謝謝賀總,我保證以后一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但我還是很意外,岑助理。”辦公桌前的男人忽而開口道,“我以為你看電影的口味已經很獨特了,沒想到私下里看別的東西也很獨特。”
岑霽“”
后來是怎么走出總裁辦的,岑霽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在工位上坐了很長時間,大腦都是“嗡嗡嗡”的。
就連部門開小組會議,他看栗子姐和薛副組長兩張嘴開開合合,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但具體講了什么內容,岑霽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賀明烈全程盯著他發紅的臉頰。
怎么回事
為什么岑助理的臉這么紅耳朵也紅得快要燒起來
還有,作為一名經常神游的差生。
賀明烈幾乎一眼看出岑助理不在狀態岑助理手上的筆已經兩分鐘沒動了
要知道,每次開小組會議,岑助理比誰都全神貫注,像上課認真聽老師講課的學生,筆記本上總會寫得密密麻麻。
所以一般大家會上有沒來得及記下或是遺忘的重要內容,直接問岑助理就可以了。
他不僅筆記做得齊全,還是行走的移動信息庫,記憶力特別好。
但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岑助理居然在開會的時候游離天外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又是從大哥那里出來不對勁。
大哥到底對岑助理做了什么啊
不是說兩個人之間沒什么嗎
一直到開完會快下班,岑霽才終于找回來點神志。
其實在賀總辦公室的時候,岑霽就已經知道那張卡片是誰的了。
只是他當時太過震驚,受到的沖擊太大。
賀總后來那句話也像再度往他腦海里扔下一枚炸彈,把他好不容易恢復的一點神經炸掉,以至于他連辯解都忘了給自己辯解,就暈暈乎乎出了總裁辦。
過后回想起來,其實他那時候就算理智還在,大概也不會說什么。
岑霽嘆了一口氣,把卡片夾回文件,放的時候刻意不看另一面。
他這兩天受到的震驚太多了。
冉瑤被岑助理叫進小會議室的時候一臉懵,不知道岑助理找自己做什么。
結果看到岑助理推過來的文件,打開,里面有張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