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圖捂襠又往后捂最后去捂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捂哪里。
但可能是衣服濕透的關系,他這個狂野自摸表演我認真看了,意境美妙,我覺得甚至可以往他褲腰帶里塞上兩沓紙鈔,以資鼓勵。
浴室里的水亂濺。
我的黑發和他的紅發交織在一起,發絲纏繞,我雙手摁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濕漉漉的瓷磚墻壁上。
他眼神震顫地盯我。
那雙破了口的嫣紅的唇顫顫巍巍的,似乎想吐出什么字,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鼻尖要抵到鼻尖,他跟我貼得極近。他抿了唇,艱難地滾了滾喉結。
我捧上他的臉。
他抖了一下。
卻沒有試圖掙脫。
鴉黑的羽睫顫得厲害,掛著的水珠也跟著滾落。眼下的暈紅像是涂了腮紅,格外誘人。
這怎么看怎么是一張oga的臉。
我說“這么看,你還真挺好看的。”
我說“算了,只看臉都一樣。”
我說“抱歉忘了你是a,站著得翻面。”
“”他剛松懈下去的驚恐立馬又提上來了,“你怎么可以,你”
但他已經被我抓著翻了個身,反著扣在了墻壁上。
他沒說完的話擠在唇齒里,“你是a啊。”
我盯了下他腦袋頂上濕漉漉翹起的紅毛,“你也是啊。”
他憋了一下“aa授受不親。”
我點頭
“但我們親都親了。”
他“”
他用看文盲的眼神看我,但我不在乎。
但在這要命的關頭,我竟然突然想起了我的律師對我不厭其煩耳提面命的諄諄教誨。
“”
本人,道德水平忽上忽下,但是法律意識十分該死的強。
于是,我輕吸一口氣,又問了一遍“兄弟,這是個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不喜歡占人便宜。”
大美人半邊臉抵在濕熱的瓷磚墻壁上,他目光轉過來,不敢置信地盯我,像是我嘴里說出了什么鬼故事。
“所以為了避免以后的訴訟司法程序,或者不必要的民事紛爭,你要是不想繼續,就跟我點個頭。”
我說,“怎么樣,我非常尊重你的決定。”
“”
他驚人地沉默了。
不是,你瞪我干嘛啊。
兄弟,你要是不同意,你倒是點頭啊。
而且哥,你的肌肉摸起來比我有勁多了,你腿比我長個子也比我高,我也沒用力按你,你這一動都不動是真愿意啊。
果然,在我們倆視線對視中,他先敗下陣來。
漂亮的下頜線輕輕一揚,他別扭地扭開了臉,給我留了個紅得滾燙的耳尖。
“”
我就知道。
死a同還嘴硬
搞這么一出,我不會是上了你的套吧
我的清白這是另外的價錢大哥
罵罵咧咧。
真的要開始之前,他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aa這個事情我從來沒想過我會搞,但具體怎么操作我差不多還是知道個門兒清。
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我瀏覽網頁的時候曾經博覽群書,在每一個分類下面都苦學鉆研,對每一樣事物都抱有充分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實不相瞞,我本人研讀過數百篇精要資料,有豐厚的基礎理論知識。
順便一提,我這個人的實踐動手能力也挺強的。
浴室的水開得挺熱,水流嘩啦啦打在地上,大美人也忍氣吞聲,讓聲音都被悶在浴室的玻璃門里。
雖然我也有一度懷疑過這個盥洗室的隔音效果,但很快就被我拋在腦后了。
我記得很久以前在網上刷到過個熱門梗,叫什么aha就該干aha,這才是真aha。
那我覺得我今天進化了。
我已經是aharo,或者ahas了。
感覺是比我想象中好點兒。
紅發大美人臉長得好看但脾氣很爛,咬著牙壓低聲音見縫插針地罵我。
但我就不一樣了,我脾氣很好。
他罵我的99句沒營養的翻來覆去的幾個組合詞我都沒聽見,但最后一句被我逼迫說出來的“爽”我聽見了。
真是的,早點說嘛。
雖然
早點說也不會少受點罪。
浴室的水終于停了。
我簡單清洗了下,秉著人道主義精神也順便淋了下他,把開關給擰關了。
出了浴室,他倔強地扶著墻,邊扶還不忘瞪我。
“你包里有換的衣服沒,沒有的話,我等下出去讓人給你拿一套”我說。
你看你濕成這樣子怎么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