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掌“好厲害啊。”
“”
他轉過來,有點無言,“果然和你說,也沒什么用。”
“是嗎。”
我暈得要命,之前酒勁全上來了。
昏昏沉沉地抱住我的膝蓋,把頭靠在一旁的欄桿上,感覺遠處的燈光都在視線里模糊成了一片。
我小聲嘟囔“但我感覺第一個oga大法官,聽起來真的很酷。”
他沒說話。
下一句嘟囔“而且你還長得挺好看的。”
夜里的風突然又卷了起來。
夏夜里只有凌晨兩三點的風帶有真正的涼意,吹得人渾身燥熱都褪去,連遠處的蟬鳴都消歇。
只是靜謐。
我去摸我自己的手機,想看看幾點了,卻沒拿住,啪地將它滑了出去。
手機翻滾著從臺階上一級級滾落地。
我聽到清脆一聲響。
“”
“要換屏了。”
我痛苦面具,摸索著站起來,去拿我的手機。
彎腰的時候,眼前光一閃,似乎是有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不遠的窄街上,車停得很慢,車燈也在我面前暈成光漬。
車
這個點的車
正在愣神,手中一空,是旁邊的人抽走了我的手機。
“喂”
我下意識抬頭,眼前覆上陰影,是少年抓住了我的衣領,吻了過來。
“至少第一個吻,我可以自己選擇。”他說,“你不算太討厭。”
我睜大了眼。
少年的唇干燥又柔軟,青澀又不容抗拒。
他慢慢地貼近摩挲,少年的氣息帶著清香,與我的交換。
在夏夜里,我一時分不清,究竟是蟬鳴又響起來了,還是我的心跳隆隆作響。
親吻結束的時候,我呆滯地看著他。
深吸了一口氣。
我伸出手,卑微“就算你親了我,手機還是要還給我的。”
“”
他捏著我的手機,一時說不出來話。
“如果以后結的婚我不喜歡,怎么辦。”
帶我回包廂的時候,他說。
“這好辦。”我機械地出餿主意,“你找個情人。家花野花兩不誤。”
“怎么兩不誤”
“一正牌,二四六野情人,”我說,“周日緩緩。”
他凝視向我,似笑非笑,“你安排得很清楚。”
“是啊,那當然了。就算偷情也要有長久的計劃,這樣才能可持續發展,”我頭頭是道,“不要小看時間管理,這也是一門學問。”
“你看起來很拿手。”
“不敢當不敢當,唯手熟爾。”
“”
走到我的包廂面前,少年停了下來。
他摁亮我的手機,輸進去一串數字。
按了通話鍵,一秒后,又切斷。
“我叫南禾。”
他說,少年淺色的眸在凝著沉沉星點的光,他把手機塞進我的手里,離開前轉頭道,唇角掠過似有若無的笑。
“以后,二四六見。”
再之后,我怎么被送回家的,完全是一片模糊。估計我已經在那個時候完全斷片了。
據我那些不靠譜的朋友的說法,是我哥的車來接的我。
從那些零碎的記憶片段里出來,回到現實。
孤零零地坐在兩個月后的同一段臺階上的我,捏著碎得可憐的手機,重重地吞了口唾沫。
現在我知道了,白秘書和我哥都在那輛送我回家的車上。
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看了多少。
難怪之前富源老板說想要礦山就要做親家的時候,我哥的表情那么古怪。
“”
我cu燒了。
現在我知道的就是兩件事。
一,兩個月前我跟南禾接的吻,被我哥和白秘書看見了。后來我哥以為我跟南禾有一腿,才會同意聯姻的事情。
二,我鴿了南禾兩個月。
我“”
林加栗,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