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嗯了聲,“玩什么”
裴知寧立馬噤聲了,顧左右而言他,“我我”他急中生智,
“我幫她培訓新來的保潔”
我“”
我哥的眼神涼颼颼地瞥向我,不帶感情地重復,“新來的保潔”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裴知寧已經頭點得像撥浪鼓似的,“沒錯沒錯就是那個小白臉”
很快他就繪聲繪色地把他如何被新來的保潔打擾,打開門跟保潔見面,并機警地發現了保潔真實身份是個鴨的事無巨細地說了。
邊說邊還驕傲起來了,像個瘋狂搖尾巴的小狗。
我哥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意味深長。
我的眼淚也越來越要掉出來了。
有沒有人有沒有人能堵住裴知寧的嘴這簡直是個漏漁網啊
在我哥面前說我漏洞百出的幌子也太丟臉了吧
“最后林加栗就說,要找管家把他開了”
裴知寧以一句
話街尾。
“是嗎。”
聽完,我哥沒有拆穿我,他語氣依舊平淡地點評,“是該開了。你發現得也很及時。不如再給我說點細節,就比如怎么發現的。”
“是吧是吧細節的話”
眼瞅著裴知寧還要飄起來了,我趕緊一個箭步跳上前拉住了我哥,含淚,
“哥我有話對你說單獨,現在,馬上”
把裴知寧打發去自己玩,我一瘸一拐地拉著我哥進了書房。
只在沙發上哆嗦忐忑了三分鐘我就坦白從寬“哥,那個我說的保潔是賀枕流”
我哥已經開始喝茶,“我知道。”
“我只是為了堵住裴知寧的嘴你知道”
“管家早就發了消息。”我哥說。
我跟我哥面面相覷。
“”
早就知道你還在那聽裴知寧瞎說還裝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但這種咆哮體我也只能想想,表面上我依然矜持溫柔,“哥你真是消息靈通呢。”
我哥將茶杯放在桌上。
“你既然腿崴了,這幾天就別出去了。”
“啊”
“在家多看看報表。作為繼承人,你該多熟悉熟悉公司業務了。”
我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坐起來了,“不行啊哥,我還有別的事情做,一定得出門。”
“做什么”
我卡了一下,“比如,我得去大,去情老婆南禾那里每天打卡刷存形象值”
我哥盯了我半晌。
笑了下,“就這瘸腿”
哥“找管家給你訂副好點的拐杖。”
我“我突然覺得看報表也挺不錯的。”
交易達成,乙方林加栗經過首次交鋒,輸得屁滾尿流,一塌糊涂。
最后的結果,就是在我的家庭醫生給我批準之前,我就得翹著一只腿躺在家里做家里蹲。
夜里。
一點十分。
我沒睡著。
我躺在我的大床上,瞪我的天花板。
林加栗啊林加栗。你不能就這樣屈服。
有一種鳥兒,它是關不住的,它每一片羽毛都閃著自由的光輝。
我發了條消息給賀枕流。
0i打個商量。
對面回得很快。
兒子
0i救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