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加栗,這是你的福報。
“叮咚”
于此同時,門鈴又響了一聲。
“林加栗人呢”
賀枕流的嗓音從可視門鈴的麥克風里傳出來,他正拿著手機在耳邊。
他自言自語,“不會金屋藏嬌來不及開門吧”
“”
果然,下一秒,手機電話鈴聲響起來了。
隔著一個屋子,門鈴聲和電話鈴聲在這個屋子里此起彼伏,格外清晰。
裴知寧轉眸看我,嗓音帶著幽怨
“他居然有你的手機號。還這么執著要上來找你。”
“這個”
“那就讓他上來啊”
少年衣衫不整地大步走過去,當著我的面啪地一下就點上了“開門”的開關,一頭銀毛氣得都要炸開,
“讓他上來,我跟他對峙,讓他見識見識什么樣的人才能爬上林加栗的床”
我嚇得一下跳過去抓住了他的手,“你不能見他”
裴知寧更不可置信了“為什么”
“你是個知名人物,裴知寧,你要注意隱私”
我好像一個勸大學生門禁前回宿舍的輔導員,使出渾身解數欲哭無淚,“你先去客房待著,等他走了我再跟你說”
“那又怎么樣,我不管”
裴知寧頭一揚,小臉氣得通紅,
“要是他生氣的話,也沒辦法,就讓他看著我們做啊,憑什么要我藏起來”
我“”
首先,第一,我不會和你做。
第二,我忍不了了。
千言萬語抵不過胡攪蠻纏。
我,林加栗,這就要對社會的花朵下毒手了。
趁著賀枕流上樓還有一會兒的功夫,我抓住裴知寧的手臂,也不顧腳疼,從旁邊抽了根快遞用的麻繩,就開始把他綁上了。
“林,林加栗。你”
少年驚叫出聲。
“閉嘴”
快遞的麻繩又韌又不會斷,我直接把他摁在墻上,開始綁他的手腕。
小愛豆的手腕白皙又纖細,被繩
子纏繞一圈,都隱隱勒出紅痕。
他被我抵在墻上綁繩子,完全動彈不得。
裴知寧眼眶通紅,淚水盈盈,委屈極了,“林林,你好兇綁得好痛,我好痛”
“你話太多了。我等下再跟你算賬。”
綁完了手,我又如法炮制把他的雙腿并在一起綁住了他的腳踝。
把他扔進衣柜時,裴知寧嗚嗚地哭。
小愛豆被五花大綁癱在衣柜的平板上。
昏暗的陰影里,銀發都打濕沾在臉上,一雙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我,咬著唇,“林加栗你這樣我我會”
我警告他,“等會兒他來說完了話就走,給我乖一點。”
“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點頭”
見他淚眼汪汪嗚咽點頭,我干脆又從浴室拿了塊毛巾塞進了他的嘴里,作為保險,才把衣柜門關上了。
關了衣柜門,又關上了客房門。
我公寓隔音還算湊合,這樣應該沒事了。
去開門的時候,我的內心還累如老狗。
如果裴知寧這一副臉上寫著“我就是不正常”的模樣要是被別人看見,我估計能被他哥質問死。
我打開公寓門的時候,賀枕流已經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了。
樓道里的燈光明亮溫暖,紅發青年大晚上的也帥得驚人,他乜我“拖這么久”
我思維轉換,嘖一聲,松開門把手,讓他進來“拜托,我現在是個半殘疾人,走路很不容易的,能不能有點你的道德良心。”
走進客廳,我指了下冰箱讓他自己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