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枕流臉黑了。
“林加栗”
“哎哎哎我錯了我沒故意”
一場雞飛狗跳下來,賀枕流又坐回了他地毯上的位子。
“我爸是自己剃的。”他眼神逼視我。
小紅毛喝了口酒,平靜道,“自從我媽去世后他就信佛了,說算是守節。”
嘶。錯話題。
我趕緊三兩步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來,表達我的同情“抱歉,我沒想到,我的錯”
“沒事,我也沒什么印象了,那時候我太小了。”賀枕流說。他慢慢地拿酒瓶給自己也斟滿了,“對我來說只是個故事而已了。”
他那雙桃花眼已經眼尾帶上了點酒意的薄紅,他轉向我,“你爸媽呢”
我誠懇道“跟狗跑了。”
他“”
我打著哈哈“害,反正他們平常本來也不怎么在家。之前還說家里養的狗是他們的,我干脆就讓他們帶走了,正好省我件事。”
“也的確,你爸媽一直”
賀枕流說到這兒,聲音有點輕,沒說下去了。
畢竟我家是上市公司,新聞里關于我爹媽當甩手掌柜的傳聞也不少。賀小紅毛知道不奇怪。
“沒事,有我哥就行。”我坐在地毯上往后一靠,頭靠上了身后的沙發坐墊邊。
“反正天塌下來,有我191的哥哥頂著。”我瞥了他眼,炫耀道,“羨慕吧”
賀枕流嗤了一聲,“羨慕個鬼。”
他抬手,把他的杯子往我這兒推了下。
我“”
他
“你人沒醉就說胡話了”
我
十萬橙提醒您大美人都是我老婆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算了,我自暴自棄地拿起了他的杯子,往我的可樂里倒了點兒酒。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反正這么點酒也喝不斷片我。
當。酒杯在空中碰杯。
書房里暖融融的,初秋時節的晚上,在室內還能只穿單衣,實在是很舒服。
幾杯下肚。
小紅毛懶洋洋地靠著沙發坐在地毯上,一只手拿著酒杯,胳膊肘搭在膝蓋上。
而我歪倒在一旁的幾個靠墊上,撐著臉盯著地毯的花紋。
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沒第一次到一個aha家,就這么放松過。
我盯著那個曲線流水型的花紋。還挺神奇
“那你之前的都什么樣”
我愣了下,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剛剛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靠,原來酒后吐真言是這么吐的嗎
“之前”
我義正言辭,“之前我當然去的都是oga和beta家里啦。軟軟oga和貼心beta多讓人開心啊,去人家家里當然經歷很好。”
小紅毛冷哼一聲。
“誰像你,房間里一點oga能用的東西都沒有,我都感覺你這輩子沒等下,那我很好奇了”
我踢了踢他,恍然大悟,
“賀枕流,你不會是性冷淡才去看的診所吧”
賀枕流“”
賀枕流“誰性”
“這不行啊,性冷淡得治啊”
我一個翻身爬起來,見他面色僵硬,我內心直呼有戲,
“你是個aha,aha怎么能性冷淡,aha怎么能不行”
賀枕流憤怒“誰不行”
“你啊”
我在地毯上擠過去,抓住了他的肩膀,“我靠,點連成線了我發現了華點你不會真是性冷淡吧大哥”
賀枕流被我拽住一皺眉“那你是去看什么的”
我“我那是被榨干”
話音戛然而止。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