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兩秒,我聽到旁邊的賀枕流似乎深吸了一口氣。
擠出一句
“沒聽到。”
“一點都沒”
磨牙“一點都沒。”
我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他“”
太好了,至少我的親親情老婆不是背著我跟情敵跑了。
幽幽地舒了口氣,在這一刻,我跟我的情敵竟然惺惺相惜了起來,情老婆為了理想故,聯姻皆可拋這件事,讓我肅然起敬。
尤其,看我旁邊的小紅毛臉色這么爛,看來是被鴿得不輕。
“不就是失戀嗎”
我內心涌起了五十步笑百步的幸災樂禍,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不被心上人喜歡這件事,我懂的。”
賀枕流默默地轉過來,眼神幽幽得想要殺人。
“”
我看他鋒利的喉結滾動,手指攥緊都骨節泛白,青年胸膛的襯衣起伏,扣子都撐得有些搖搖欲墜。
氣得實在冒火。
“不就是心上人選別的都不選你嘛,這事兒也沒辦法,你說世界上人能追尋的事情那么多,何苦放任自己在一顆樹上吊死呢,是吧,當然得探索樹林了。”
“賀枕流,你別太傷心。”
“說不定別再想,就過去了。”
“”
“哎
,你有沒有什么別的選項啊”我說,“我給你介紹”
“”
“林加栗。”
快到我公寓樓下時,一言不發的小紅毛終于發話了,
“你欠我個人情。”
“嗯”我打開車門下了車,回頭,
“你不是說可以算了”
“改主意了。”
俊美的紅發青年冷冷道。
車門在我面前,嘭地重重關上。
我“”
我“。”
什么意思還能這樣
我總覺得欠著小紅毛個人情債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過既然事情跟南禾有關,我還是問了里昂。
“嗯你說我的好學生南禾”
又再度一身傷但不知道為什么能云淡風輕的里昂血量1;耐操程度99襯衣袖子擼到手肘,從廚房里給我端出來煎好的牛排時,說了一句,
“啊,原來我沒跟你說嗎”
“什么”
“原來是我忘了啊。”
年輕的教授走過來,給我倒飲料,漫不經心,
“已經很多天了吧,最近事情太多了,都沒記起來”
“我的學生給你留了份東西,放在我這。”
“”
一聲重響。
“別這么生氣。”
被我嘭地按在了餐桌上,里昂喘了口氣,也不惱,纖長的眼眸彎了彎,
“你需要理解一個人,對待他心上人喜歡的對象的嫉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