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雖然有點沒反應過來是誰,但很好聽。
“我就在外面,如果你出什么事,叫我一聲。嘖,你這又欠我一個人情”
對了。
這個聲音,我也聽過好聽的喘。
于是我壓上了門把手。
在賀枕流震驚的目光之中,我打開了門。
他正彎下腰,想要把手里的袋子放在門前。
“林”
我抓住了他的領子,將他猝不及防拉了進來,嘭地重重反鎖了門。
男aha被我抵在墻上,一瞬間,因為過度充斥的信息素,他表情都凝固扭曲了。
“我操,你是腦子壞了嗎林加栗你”
強行忍著相斥的信息素,倒抽著氣,他額上青筋都噌噌直跳,去抓門把手,“你拉我進來,你瘋”
但我才不管,我又抓著他的衣領,把他又一次撞在墻上,迫使他低頭看我
。
然后我說“喘給我聽。”
賀枕流“”
“快點。”我注視他咬牙忍耐的模樣,只覺得興奮得要命,“給我聽。”
我的信息素顯然讓他很難受。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竭力控制著,不肯跟我對抗。
“為什么不喘”我有點想不通,腦袋只有一根筋,我看著他漲得通紅的臉,手抓在他的衣領上,似乎離什么地方很近,“我記得你喘起來很好聽,我明明”
于是我的手下移
“你真瘋了都這種時候了林加栗你想干嘛”
他終于咬牙切齒地喊出聲,高大的男aha力量不容小覷,他抓住我的肩膀,將我咚地反撞在了墻上,劇痛讓我整個后腦和后背都在麻木。紅發的大美人臉上暈紅一片,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但他惡狠狠的表情實在迷人。
“你給我清醒點你他媽是易感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這樣”
“”我說,
“你生氣,好漂亮啊。”
賀枕流錯愕地愣住了。
那雙桃花眼,震顫地,倒映著我的臉。
他的唇張了張,
“林加栗,你剛剛,說什么”
但就因為這一瞬的愣神,抵抗的控制被放松終于,aha的本能厭惡互斥到了極限。
臨界點。
下一刻,我聞到了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濃重的黑檀的香氣。
但幾乎就在嗅到的一瞬間,那種強烈的排斥讓我喉嚨緊縮,身體肌肉都猛地繃緊。
痛。
兩個aha的信息素猝然到達了頂峰,像是驚濤怒浪,水火不容。
怎么形容,就好像,身體被千斤的重物猛然碾壓過,每一寸肌肉,每一寸骨頭都咔咔作響在抵抗戰栗,但我
我真的很興奮。
于是我拽上了他腦后的紅發,將他的腦袋猛地壓下來,撕咬一般咬上他的嘴唇。
“你”
血腥味一下就充斥了我的口腔。
辛辣的,濃烈的黑檀的香氣,刺激的,讓人那種糟糕的暴虐感到了極致。
賀枕流的手指也猛地掐上了我的咽喉。
我被他按在墻上,青年的手修勁有力,男aha的力量優勢在此刻顯露無疑,他手指用的力道沒有收,我甚至都能聽到我喉嚨被他卡緊發出殘破風箱一般的茍延殘喘的聲音。
好痛。氧氣抽離,痛得人要死了。
好興奮。興奮得人也要死了。
尤其是我模糊地想到,這個人,面前這個人,好像被我操過我就更刺激了。
我甚至手指攥緊了他腦后的紅發,另一只手松開了他的衣領,反而順著他的脖子,摸上了他的脖子后方
我手指抵著他的后頸,往上按壓地,
摸了
一下。
一個heihei對于aha來說,最為挑釁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