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自己的心上人在床下接吻。
林加栗后退了幾步,卻被自己哥哥低下頭摟著親吻。
親昵又纏綿。
“知寒哥”
最后,是少女的嗓音帶著喘,結結巴巴地響起,“我,我下午還要去教堂”
吻被結束。
車門打開,腳步聲遠去。
門又關上。
她已經離開了。
車內回歸了寂靜,裴知寧手攥著被單,紅著眼望向床下自己的哥哥。
少年唇都要咬破,一言不發,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哥哥。
而影帝只是仰起頭,平靜地跟他對視,
“知寧,如果你想要我幫你,”
“你應該也要習慣她跟我的親密。”
“如果有別人,不如是我們。”
他說,“我們,記得么”
我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么過完的。
自從那天從片場回來之后,我就有點失了智,下午去教堂我都過得麻麻木木,就連尤金小神父都擔憂我的精神狀態。
我一個拇指“我精神態狀好挺的。”
小神父看我的眼神更加擔憂了。
然后轉過身繼續為我去祈禱“神啊,請讓林小姐在下周儀式前回復神智”
我“。”
實在沒辦法。
我一想起那天片場下午發生的事情,我的大腦運算能力就過載,一過載,我就死機。
不是,什么意思啊我盯著他們那個頭戴面紗的神像,覺得問神也是白瞎。
這個神,一看上去,就是個virg。
我“。”算了。
于是這幾天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我開始認認真真地做起了上班族,每天都去公司報道,朝九晚六,一天不落。
我甚至還決定清心寡欲,向佛戒色,做一個根正苗紅清正廉潔的好aha。
所以就在我回公寓前,還猶豫了一下。
但事情顯然跟我想的不一樣
我將鑰匙串里的家門鑰匙找出來,輕手輕腳地對準門縫扭開了,打開我公寓的門,盡量不發出一丁點聲音。
“吱呀”
開門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一激靈,瞬間回頭,“里昂,我只是回來拿個東西”
我卻跟一個陌生人面面相覷。
對面開了門是個年輕的青年人,疑惑了片刻,又恍然大悟,走上前來
“哦,您是說上一任屋主對吧您好您好,我是您新搬來的鄰居,初次見面,以后還請您多多”
我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什么等一下,你說前屋主”
對方停頓了一下。
“欸,您不知道嗎”
“里昂先生前幾天搬走了呀。”
新鄰居遞來一個盒子,“哦,差點忘了,他說,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
關上門。
我還有點愣神。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我把盒子拿起來,看了看。
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酒紅色,系了漂亮的絲帶,很有里昂的風格。
本來想著要不要給他發條消息,但摸了摸手機,感覺似乎又沒有必要。
我抽開了帶子,慢慢倒了一下盒子。
而從里面滾出來的東西不是我想象中的任何一樣。
是一把精致的,金色的,花紋繁復的
鑰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