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留下她。
在眾人走散了后,雪花紛揚,小女孩反而走了回去,走到了黑袍的老神父面前。
她黑眸澄凈,小臉仰起,雪一樣白皙。
林加栗彎了彎眼,露出個笑來。
雪地空曠,兩人又在教堂里,隔著這么遠,只有呼呼的風聲,什么具體內容也聽不清。
里昂皺起了眉,不明所以。
但自己的好友卻仍然注視著雪地里的兩人,一言不發,嘴唇慢慢地動了動,沒有發出聲音。
里昂突然想起來。
諾亞讀得懂唇語。
“林家,林老先生,信徒”
“繼承人”
“給教會的股份”
“原來是這樣。”
過了一會兒,圣子眼眸彎了起來,唇角上揚,露出了笑容。
“里昂,”
諾亞轉過頭來,
“我突然對她感興趣起來了。”
里昂怔怔地看他。
眩暈。
腦袋都在疼。
我看著身上衣袍凌亂,笑得眉眼彎彎的金發小瘋子,覺得整個人都要廢了。
現在人生就給了我一個岔路口。
往左,被鞭刑。
往右,被滴蠟。
我“”
日了狗了。真是一個日了狗了。
我不是抖啊賊老天這玩
的什么y啊
“你看,當年是你說服神父,讓他在林老先生面前提你的還在之后說服了林老先生,讓他把股份給了教會。”
圣子輕柔地道,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
“從那時候開始,你明明就在已經享受神的眷顧了啊。”
蠟燭逐漸靠近,火光讓熱意都竄上我脖子的皮膚。
“現在,該到你證明自己,開始侍奉神明的時候了”
我簡直想殺人。
“侍奉什么啊,我”
蠟淚滴在了側頸的皮膚上,燙得我整個人一激靈。但易感期加上這令人動彈不得的藥,讓我臉上維持得住面無表情。我感覺我的手指都要攥得嘎吱響。
“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不信教”
“哈。”笑了聲,
“是么。”
我聽到輕微噼啪一聲。
是鞭尾不小心甩在地上發出的聲響。
我努力睜眼看去,看到我之前很熟悉的那一卷鞭子正被美麗的圣子把鞭柄握在手里。
“那就只好用鞭刑了。”
我“。”
萬萬沒想到,這種付費項目今天要被我免費體驗到了。
賺了。
不是不是不是,林加栗你在想什么啊你燒糊涂了啊這抽鞭子跟人家抽鞭子能一樣嗎這瘋子一鞭子下去能直接把你送走啊
別屬性大爆發啊
我現在感覺我就是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橫豎都得死。
強行被激起的易感期燒得我額頭滾燙,頭腦發昏,視線都模糊隱約中,我想起來了,他好像說過,什么鑰
里昂給我的鑰匙。
恍惚中,我忽地愣了一下。
難道,是這個鑰匙
我忽然想起來里昂的搬家,里昂那天異常的反應,里昂電話里叫出來的“諾亞”
我“”
合著你們倆是朋友,然后一起搞我是吧日啊一個丟鑰匙一個偷鑰匙現在我是那個受害者
癱軟無力的手指動了動,摸到了被我壓在身下的手包。
那么,我只要把那柄鑰匙還給諾亞不就行了嗎
還給他,不對,還給他難道有用嗎他那個被傳銷組織洗腦的神經病,不會拿了鑰匙再做死我
手剛要抽出來,就被諾亞看到了。
“你在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