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枕流“”
我看見他拳頭硬了。
他瞪我一眼,自己啪地開了易拉罐。
這么甜也不怕齁著。
嘖,好心沒好報。
我惋惜收回手。
不過這么一想,我突然覺得,解鈴還須系鈴人。
我給南禾發了個你在哪的消息,跟賀枕流一起往外走。
過了會兒,他說“兩倍的錢,你們林家出得起”
這是什么話。
我轉頭“區區小錢,你們賀家出不起”
他冷笑“你們林家最近聽說資金都在投新的媒體行業啊,你們行嗎”
我“。”
我冷笑“你們賀家最近剛開了個新的燒錢的研究
項目,你們行嗎”
他“。”
他盯著我。
我盯著他。
我“”
他媽的,都在死裝。
作為競爭對手,我們兩家人對對方的最近大型資金動向盯得那叫一個緊,細的說不上來,估計個整體還是可以的。
太陽穴又疼了。我想起好幾天前那次跟我哥在電話里說的林家的現狀。
公司有錢倒是有錢,但你非要說臨時拿兩倍的巨額資金出來去做一個項目,就意味著其他一些新的剛起步的項目都要被暫停,計算損失,計算收益,計算人員調動損耗的成本,這不是一件小事。
我哥的原話是“調動資金需要時間,但南富源那里不一定給時間”。
不知道哪個神經病,花兩倍錢買個礦,買回家干嘛,供著嗎
嗯
但說到神經病。
我突然內心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可能是我tsd。
天大地大,各行各業,三百六十行不至于這么巧吧
不會吧
還跟我父母有關系
想到這兒,我一個激靈,立刻加快了腳步,三兩步推門走出了電影協會大樓,我看手機上南禾還沒回我,立刻打了個電話給里昂。
教授的聲音很快就傳出來了。
“加栗”他似乎很驚訝,“怎么突然找我”
他又笑起來,“之前的吻痕消了嗎真不好意思,實在是想要給你弄一個,因為這樣才能讓別人看到我的痕跡”
我“。”
好歹毒的漂亮男人。理由都不找。
我扯了扯我的圍巾,遮嚴實了點兒,回應道,“你不太行,我這還多了好幾個吻痕,深深淺淺都有,下次炫耀給你看。”
里昂那里一頓。
嗓音柔和下去,“多了好幾個”
我沒理他,直接問,“金發小瘋子最近在哪”
“他”
里昂愣了下,“圣子最近一直在教區,沒離開過,你要找他”
“”難道不是圣子干的
我本來想多問他點圣子的事情,但是迫不得已我不想找這個神經病,退而求其次,
“你的好學生呢”
“嗯”
“南禾。”我說,
“南禾在哪”
他到底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大。
法學教授辦公室。
冬日里寒冷。壁爐里燃燒著火焰,將室內烤得暖融熏香,墻壁上都映著溫暖的火光。
年輕的教授站在辦公室后,手下拿著一摞文件。
見到手機鈴聲響起,他本來想要掛斷,目光掃過去,卻在看到聯系人姓名的時候,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