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冬日的清晨風刮著寒意,女aha又點了根煙。
這個人。這個名義上的大的法學教授。
認識諾亞。
還是好友。
那種神經病,居然還有朋友
不知道哪個念頭更荒謬。
羅簡安面上表情沒有變化,眸底卻暗了下去。
跟諾亞認識的人,住在林加栗的隔壁。
什么目的但這個人剛說,他現在又搬家了
打火機發出噼啪一聲,清脆的金屬音在安靜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所以呢”她又說了一遍,“你說你認識諾亞。”
“對,所以我也知道,在兩年前的n城,是你把諾亞介紹給的林加栗。”
“那又怎么了。”
羅簡安說,“大家玩得到一起,就是個巧合。”
“是不是巧合,你最清楚。”
里昂微微一笑,在女aha驀地冷下來的眼神里,他表情沒有變,
“蓄意縱火的事情我相信跟你沒有關系你跟諾亞還有聯系么”
“兩年前的事我不關心,我只想知道,教會最近的動態。”
“原來是想問我這個。”
“你跟諾亞不是朋友教會的事情你不應該知道的最清楚了,還要來問我。看來你們關系也不怎么好。”
“哪有你和林加栗的關系好。”
腳步驀地一定。
女aha本來要轉身離開的身形頓住,很快,就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只手已經按著男人的脖子將他重重按在了墻上。
嘭地一聲。
力道很大,絲毫沒有收力,背后墻壁冰冷堅硬,里昂悶悶地痛哼了聲。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教授。”
壓低的嗓音冷如寒冰,帶著藍色的短發利落地掃在肩頭,
“我只警告你一次。惹到我對你沒有好處,懂嗎。”
“我不介意對oga下手。”
空氣從咽喉里被擠走,呼吸都變得極度困難。
這個aha用力極狠,鐵了心要給他教訓。
“但你不怕把柄咳咳落在別人手里”
女人冷笑,“把柄我有什么把柄。”
里昂那雙漆黑的長眸注視她,臉上漲上血色,殷紅唇角的笑不變。嘴唇抖了抖,吐出幾個字。
“你的家庭教師。”
喉間的力道驀地放松。
但隨即是手指捏緊更大的力氣,里昂快速說,“我看到了你的案子。”
“咳咳咳咳咳”
空氣重新回到氣管,一向自如的黑發青年迫不得已手撐在墻壁上弓著腰痛苦地喘息。
先前跟他對峙的女aha已經離開,
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對方就僵住了,眼神里閃過一絲凝怔,又驀地移過來,冷聲道,
“林加栗”
“她不知道咳咳咳”
視線都因為窒息快模糊了,里昂劇烈咳嗽,在羅簡安要走掉之前,青年斷斷續續地嗓音開口,
“你果然跟諾亞,還在繼續聯系吧”
那雙短靴頓了下。一道冷冷的嗤聲撇下。
腳步聲遠去。
里昂過了很久,才摸上自己的脖子。
殷紅的唇角無力地彎了彎。
脖子上要留下指印的痕跡了。
這怎么去見林加栗。
狹長的黑眸微微抬起,轉向不遠處的公寓。
昨日。
在之前的辦公室里。
壁爐火焰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