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以后我做飯吧。”
就在喬茹心花怒放覺得侄子終于成長的時候,又聽少年兀自點頭道,“我感覺林加栗也不會像是會下廚的樣子。先預備著。”
“那就從下面條開始學起吧。說不定她會喜歡。”
喬茹“”
喬茹在這一刻終于悟了。
無疑了。
論舔,你真是這個。
仔細一想,想起來原來去醫院做的腺體檢測說這小子幾乎百分百分化成aha,喬茹為自己侄子的未來而感到堪憂。
算了算了,左右不過就是攻嘛
aha追老婆辛苦點也很正常
再怎么樣也是上面那個不愁
而對此一無所知的賀枕流,老老實實順利成長,就像是腺體檢測的那樣,他分化成了aha。
他一路順風順水,進了名流大學,先后送好幾個oga進了警局,終于成為了長相出名,作風更出名的aha。
然后他就在那個海邊的火燒的夜里又遇到了林加栗。
“但那段,你應該是忘記了。”
賀枕流結結巴巴地說。
聽完賀枕流說的這一切,我沉默了很久。
我深吸了一口氣,摸了摸他的紅頭發,揉了一把,“所以你染紅頭發,是因為我說了讓你騷一點”
“對。”
“第一次見面就跟我睡,也是因為要騷一點”
他眼神躲閃了下“對。”
“但你以前不知道我是個aha”
“不知道。”賀枕流停頓了一下,“你以前說ao授受不親,我以為你是o。”
我“”
我“我以為你是o。”
我和他在昏暗中對視。
拔劍四顧心茫然了屬于是。
原來我先入為主賀枕流是oga是有這個記憶的心理暗示在。
我安慰他“算了,沒差。”
賀枕流臉黑了“哪里沒差”
“睡了都是睡了,你的目的達到了。”
“但這不一樣做a和做a同能一樣嗎”
老婆聲音好大,親一下吧。
說著我就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賀枕流話音戛然而止。
他臉又紅了。
我有點詫異,沒發現賀枕流這么容易臉紅。
我想了想,又說“但話又說回來,你辜負了你小姨對你的厚重期望,你應該反省一下。”
賀枕流“”
“但也沒關系,夫妻是利益共同體,你小姨的厚重期望我可以繼承。”
說著,我又撐起了上身,去抓他的腿彎。
賀枕流一下驚了,罵道,“林加栗我跟你說以前的故事不是為了讓你搞這些”
“沒事,我是攻,”我點點頭,“老婆多罵罵我,我喜歡聽。”
“喂,林加栗,什么攻”
“天都又要黑了,你t”
“林加栗你”
“就最后一次。”
“你都好幾遍最后”
他口不擇言地罵出聲,但我如聽仙樂耳暫明,還希望多聽好幾次,最好在我耳邊循環播放,我一邊靦腆地跟著賀枕流道歉,一邊努力實踐我腦海里冒出來的新點子。
我拿來了旁邊的毛巾,塞進了他的嘴里。
“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