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徒步走到了一半,社長吳樂今天總覺得自己眉心在跳,像是有什么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鬼。
其他人看了發問“社長,怎么看你老是在摸眉頭是不是不太舒服”
吳樂想了想“應該是眼睛有點干,你們身上有沒有眼藥水”
周圍人找了一圈,都說沒有。
“沒關系,那你們繼續玩,我先回營地了,眼睛有點難受。”
跟其他人都說了聲,吳樂擺擺手,走上了回去營地的路。
走回去的路上,還有人拉住他,是個aha學弟。
aha學弟狗狗祟祟“社長,問你個事兒,你看到林姐和賀學長了嗎”
吳樂皺眉“沒看到。他們怎么了又打起來了”
學弟遲疑了下“害,沒事,我就是剛剛一段時間都沒看到他們倆我就問問。你當我沒問,哈哈哈,說不定他們正忙呢”
離開令人狐疑的學弟,吳樂眉頭擰得更緊了。
在回去的路上走到一半,他忽然恍然大悟,“啊”了一聲。
正忙
難怪自己總覺得有事發生,不會真是那倆a又打起來了吧
這可非同小可。
吳樂八卦之魂唰地一下燃起來了。
他回營地的步子都邁得虎虎生風起來,這種大事,怎么能少了他呢
這兩人不在,應該是找地方打架去了,不是別的,吳樂可太樂意看到賀枕流被按在地上打了
一路上吳樂都在四處張望,試圖尋找到有動靜的地方。
小樹林深處沒有。
河水邊上沒有。
小雜物間后的草垛有
哦原來是兩只松鼠親嘴。
把兩只松鼠嚇得跑走了,吳樂繞著廢棄的林間小雜物間轉了一圈,一無所獲。
奇怪,那到底這兩人是去哪兒了呢
一墻之隔,林加栗聽著社長的腳步聲遠去了,這才回過頭來看著被她捂著嘴的少年。
濕熱的氣息因為緊張,讓她的掌心都蒙上一層濕潤的水霧。
“好了。”她說,“社長走了。現在外面沒人了。”
廢棄的雜物間里,空空蕩蕩,木制的結構并不隔音。
黑發的aha少年正坐在靠墻的凳子上,面色潮紅仰視她。
剛剛林加栗的手捂他捂得毫不客氣,少女的手指纖細但有力,拿開之后還能看到他臉上留下的輕微指印。
“他們覺得我們在打架。”她說,“還覺得我們倆很不對付呢。今天都有人來問我了,你是不是也聽到了這個說法”
麻癢的意味從耳廓蔓延開來。
“說我們昨晚打了一整晚。”
“要我說的話,他們也沒說錯。”
賀枕流驀地滯了下呼吸。
要說為什么的話少女正手指勾著他上衣的衣擺,隨意地摩挲邊緣。
“既然人走了,我們就繼續吧。”
手指挑著上衣的邊緣,撩起來,林加栗笑眼彎彎,“麻煩學長了,繼續咬一下,咬緊一點。”
“別發出聲音,如果像剛才那樣引了別人來,事情就很麻煩了。我們都不想被發現,對不對”
賀枕流難堪地別開眼。
少年牙齒間咬著衣服下擺,時間久了,布料都被唾液浸濕,泛出深色的痕跡。
胸前暴露在空氣中,涼颼颼的。
她的手在他的腰上一頂,賀枕流不由自主地又下意識挺起了胸膛。
他很想問她為什么要這樣。
aha這里明明根本不會有感覺。但
但林加栗之前拉他進這里之后,就不由分說地將他的衣服下擺塞進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所有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