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贊賞的眼神兒才道“小葉大夫說的,你都記好了吧記好了就拿給小葉大夫看看,有沒有啥錯漏的,好趕緊改改。”
二猛吭哧癟肚的半晌,臉憋得跟便秘了似的,就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嚴副軍長心里罵了一句窩里橫的完犢子玩意兒,直接走過去,一把搶過來本子,還不忘罵了一句“瞅你這死出,磨磨唧唧的還不敢個好老娘們痛快,一會兒給老子負重跑五公里去”
然后,他直接轉身,帶著討好的笑容遞給葉知秋道“小葉大夫,您給看看,俺們嘴笨,你說的這老些實在是為難我這個大老粗了,您給瞅瞅,有沒有記錯的地方,到時候我就拿著這個去照本宣科。”
葉知秋有些無奈的說道“嚴叔叔,咱們真不用這樣,您這樣客氣,讓我這做小輩兒的實在不適應,不說您是我二哥最敬佩的引路人,就是我爺爺那邊兒要是知道您對我這樣的小輩兒這么客氣,也是要收拾我的。”
花花轎子人抬人,嚴副軍長自然也愿意跟葉家和藍家交好,這之前只是因為自己那些不得不脫下衣服,帶著傷痛轉業回家,然后生活在病痛折磨中的手下們,馬上就要輕松,不被病痛折磨,感覺不真實,又怕美夢破碎,這才下意識的卑微討好。
說實話,若誰要是說,我能幫著這些傷殘的老兵不受病痛,代價別說是讓他嚴副軍長諂媚討好,就是讓他跪下磕兩個,甚至要他這條老命,他都不帶眨一下眼的。
但葉知秋這話也點醒了他,葉家跟藍家本來就是軍人世家,兩家老人都是槍林彈雨中爬出來的,他們愛兵的心可不比自己少,自己這真是昏了頭了。
嚴副軍長揉了一把自己的臉,眼圈兒有點紅,他仰了仰頭,讓淚意收回去之后,這才深吸一口氣道“好丫頭,別笑話你嚴叔叔沒出息,這事兒,就是讓我做夢我也不敢這么做啊,一時間被這天上掉下的餡餅給砸的患得患失了。”
葉知秋看著情緒穩定,恢復理智的嚴副軍長笑著搖搖頭道“嚴叔叔說的哪里話,我們兩家,都是一家子軍人,這心情自然都是理解的。”
說完,她低頭看向二猛記錄的筆記,然后她就懵了,這都什么啊,錯別字啥的,她也就不說了,就是這從頭到尾除了圓圈就是那種靈魂畫法的圖案,之所以確定是圖案還是因為上面有幾朵花跟小草,這個比較明顯,她認出來了。
但去了圓圈跟圖案,這記錄了三頁內容的記錄,加起來也沒有二十個字,這讓她怎么給改正自己重寫一份想來更快一點兒吧
大約是看出來葉知秋臉色不對,加上想起來剛才二猛吭哧癟肚的樣子,嚴副軍長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伸頭一看,眼前就是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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