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喝的才幾個錢?顧馳足足給了她十個大洋!
至于這些大洋的來歷……
有困難,找某寶!
只能說網購真的改變了很多人的生活,也改變了這個世界,只要有錢,真的沒有買不到的東西——非常規類物品除外。
雖說是高仿,但卻是貨真價實的銀元,而且含銀量要比民國時期的大洋更勝一籌,再加上價格便宜,顧馳一口氣就買了整一萬大洋。
當然,這并不是顧馳臨時才買的,而是去佐羅的世界之前買的,所以與其說這是大洋,倒不如說這是鷹洋,或者墨西哥銀元,比起正宗的袁大頭還要更保值。
很快,兩杯紅酒端了上來,陳識和鄭山傲順著女服務生的手指方向看去,發現是一個打扮得很精神的年輕人——有鑒于出場時的場合,顧馳穿了一身修身款西服,是他花了三萬從紀梵希買的,和這個時代的人一比,差異性幾乎肉眼可見。
注意到陳識和鄭山傲看過來,顧馳舉起手里的杯子示意了一下,卻只看到兩人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也沒去接女服務生盤子里的酒杯。
混江湖的要是沒點戒備心理,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顧馳倒也沒介意,只是又打了個響指,把那個女服務生叫過來了。
“辛苦你了,這兩杯酒就當是我請你的,忙你的去吧。”
青春靚麗的白俄姑娘笑著點了點頭,酒沒喝還可以再倒回去,等于這十塊銀元都是她白賺的,能不高興嗎?
接下來的時間,顧馳自顧自的喝著酒,陳識和鄭山傲的談話卻有些食不知味,關鍵是顧馳的眼神太直接了,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他們倆看,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行為是否太過冒失。
終于熬到鄭山傲說完了話,起身走人了,顧馳徑直走過去,雙手抱拳說道:“陳師傅,幸會幸會,久仰了。”
讓顧馳感到意外的是,陳識竟然以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半響后說道:“你懂不懂規矩?”
顧馳有些卡殼,規矩?鬼才知道你們這些老掉牙的規矩!
“不懂!”他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陳識大概也有些無語,深吸了一口氣后說道:“規矩就是規矩,你這么年輕,一看就不是江湖上的人,又和我非親非故,沒資格叫我陳師傅,更沒資格向我抱拳,換你家長輩來還差不多。”
顧馳心里翻著白眼,嘴上卻很謙虛的說道:“是我的錯,我是真不知道江湖上的規矩,就連這個抱拳禮也是現學的,我就是想和你說件事,請問你現在有時間嗎?”
陳識大概也看出了,顧馳壓根就是個棒槌——指那種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他呵呵笑了一聲,擺出一個讓顧馳“坐”的手勢,“你想和我談什么?有錢人家的保鏢我是沒興趣的,不管你給多少錢都不行。”
顧馳也笑了笑,“我雖然很有錢,但我沒興趣雇保鏢,我更希望憑自己本事保護自己的安全。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陳師傅,我想和你學功夫,但我不能拜你為師,因為我已經拜過師父了,這輩子我也只認他一個師父,不會再拜第二個,所以你盡管開出條件,只要你肯教我真傳,不管什么條件我保證都能滿足你!”
陳識上下打量了一番顧馳,臉上明顯浮現出幾分鄙視的神色,“都能滿足我?我想在天津這地方開武館、站住腳,這你也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