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硬著頭皮吃下去,準備等回去就在網上好好研究一下,看看前輩先人是否留下過自己的經驗之談。
就在快到宿舍樓的時候,顧馳忽然聽到身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回過頭一看,發現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幫著逮“老鼠”的那個金發大洋馬。
“你……你好!對不起,實在是萬分抱歉,我昨天晚上太不禮貌了,請原諒我的過失,我能請你吃頓飯嗎?”大洋馬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開口就是一長串道歉用語。
顧馳一臉呆滯,“吃……吃飯?”
哥們兒都不知道你叫什么,你就請哥們兒吃飯?你誰啊你?
大洋馬露出歉然一笑,“非常對不起,我是從網上查的,聽說亞洲人喜歡用請客吃飯的方式來交流……有什么不對嗎?”
“對,很正確,不過我現在不餓,還是下次吧。”顧馳面色古怪的打量著大洋馬,他總覺得這女人有點傻乎乎的。
大洋馬面色微紅,糯糯的擠出來一句:“好的,我會在你有時間的時候再邀請你的,我先走……對了,我叫瑪德琳,來自瑞典,請問你是……”
“叫我古馳好了——沒錯,就是那個奢侈品牌,我的名字和那個牌子的發音差不多。”顧馳聳聳肩,來美國留學必須要給自己起個洋名,他懶得多想,直接就把那個奢侈品拿來用了,反正也不用擔心對方來告他。
瑞典大洋馬笑瞇瞇的和顧馳握了握手,小跑著上樓了。
“可以啊你!什么時候認識的?也不說介紹給我,你還是不是我姐們兒了?”一旁的夏韻竹這才反應過來似的,突然摟著顧馳的肩膀,壓低聲音語氣興奮的說道。
“你倆不適合。”顧馳翻了個白眼,“再多選選吧,這個妞有點傻乎乎的,我擔心你搞上手甩不掉。”
夏韻竹一聽就猶豫了,“嘖……也是,我可不想找那種癡情的,最好還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比較灑脫一點的,而且這女人臉上的麻子多了點……算了!我再找找吧。”
“臉上沒麻子的,那能叫白人嗎?”顧馳沒好氣的哼道,“我可告訴你啊,選好了給我說一聲,我幫你探探底,省得一不小心惹上不該惹的人,這里畢竟是美國,不是在國內。”
“哎呀,我知道了,你真啰嗦!”夏韻竹氣呼呼的推了顧馳一把,抱著書本上樓去了。
顧馳無奈的搖了搖頭,緊隨其后也跟著上去了。
所謂麻子多,無非就是雀斑多了點,不過白種女性罕有不長雀斑的,再說剛才那個叫瑪德琳的瑞典大洋馬也沒多少雀斑,而且只有芝麻粒大小,顏色也很淡,化完妝根本看不出來什么,根本沒有夏韻竹說的那么夸張。
顧馳之所以告誡夏韻竹,也是擔心她像脫了韁的野馬,一來美國就不受控制了,萬一出了什么事,他可沒辦法向兩家人的長輩交代——顧媽一早就把夏韻竹堪稱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了。
說來也好笑,夏韻竹雖然是個拉拉,但也只是一個確定了自己性取向的拉拉,此外連一次真槍實彈的操作都沒有過,可謂是不折不扣的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