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顧馳面前的只有一個選擇,在沒辦法搞定霍伯斯之前,他只能暫時先終止在速激世界的“開荒之旅”,但在離開前,顧馳還是忍不住狠狠踢了霍伯斯一腳——他覺得這一切都是這個大光頭的錯。
……
回到現實世界后,顧馳依然沉浸在懊惱和憤懣的情緒中。
在他看來,這次的意外“事故”,責任基本上全都是他自身造成的,要是他沒有那么囂張而又不可一世,比如不那么盲目的跑去外交安全局打聽消息,又或者不通過邁阿密當地的警察尋找霍伯斯的檔案信息,對方根本不可能突然找上門來。
“果然,還是飄了啊……”顧馳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對自己的舉止有了初步的認識。
他現在的個人實力還遠遠達不到萬事無憂的程度,勢力更是略等于無,現在就目中無人自視甚高,未免太早了點。
在對自己這段時間過于高調的行事風格進行了一番檢討之后,顧馳決定吸取教訓——不是不能在電影世界放飛自我,但必須在放飛之前,首先確保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來保障自己的利益,否則那就不是放飛,而是犯蠢了。
回來后的第二天,顧馳接到一個同學的電話,對方邀請他去參加一個派對。
顧馳沒有馬上拒絕,而是在考慮了兩秒后答應了下來。
之前他在國內上學的時候,在學校里就顯得有點不太合群,除了和夏韻竹能談到一塊兒去,和班上的其他人幾乎很少打交道。
究其原因,不外乎是因為顧馳經常打交道的人年齡都比較大——參加各類極限運動的活動時,和思想性格比較成熟的人接觸的久了,自然而然也就不樂意和顯得很幼稚的同齡人再交流了。
現在來到美國,雖說不是在正兒八經的求道解惑,但顧馳也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另類——就像歐美人對亞裔保留的刻板印象,認為亞裔人的數學都很好,絕大部分亞裔都是書呆子。
就像剛才打來電話的這個人,就是顧馳這一個多月內認識的一個男生,對方叫克里斯.安德森,名字很大眾化,人也很大眾化,性格方面有點自來熟,幾乎和每一個他見過的同學都能聊上兩句。
顧馳并不反感這種想自己主動示好的人,實際上也沒有人會反感這一類人,所以當克里斯.安德森很熱情的要求顧馳去參加派對時,他也沒有多想,就答應了對方的邀請。
派對是在第二天晚上舉辦的,因為剛好是周五,不用擔心第二天是否有課要上,再加上美國佬骨子里的派對屬性,明明說好了只是一個小規模、小范圍、小圈子內的派對,最后卻呼啦一下子來了五百多人,把舉辦派對的一家夜店擠得水泄不通。
從這里就可以看出紐約大學的學生們有多豪了,在這個不存在獎學金的私立大學,最不缺的就是腰纏萬貫的二代。
至于說歐美有錢人對子女吝嗇、不給零花錢之類的說法……這種傳聞聽聽就好,反正顧馳來到美國才剛一個月,他就已經發現了很多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相符的“固有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