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扶桑幾大機關經此一事肯定會戒嚴,對他們也更加戒備,說不定還會提前實施那個針對華國的陰謀。
姜御思量一番,先對老余說“你明天告假,其他事暫時都不用管,全力解碼即可。”
“是。”老余告退,第二天就請了病假。
榮珍早起吃出早飯味道不一樣,問了才知道老余昨晚起夜著涼病了。
飯是胖嬸做的,手藝自然比不上老余,但也不難吃。
稍后阿翠替她去探望了一下老余,回來說人燒得嘴里念念叨叨的,聽不清楚在說什么。
榮珍擔心會出事,找到在家休息的姜御商量“老余高燒不退,人都快燒糊涂了,是不是得送他去下醫院”
姜御卻道老余不信那些洋醫生,他已經叫人給他抓了退燒藥,等喝下看看效果,不行再強制送他去。
等榮珍再下樓,空氣中果然飄著一股苦藥湯子味,熏得她趕緊跑到小梅林呼吸新鮮空氣。
小花貍經過上次的事和她也算混熟了,時常從哪兒冒出來蹭她的腿,對她喵喵叫,比對姜御態度好太多。
如此區別對待,討的榮珍幾乎心花怒放,決定以后就收養它了。
阿翠為此比她還要歡喜,興致勃勃地找出棉花和碎布料,說要給小花貍縫件馬甲好過冬。
就在兩人一貓各得其所玩得開心的時候,大柱一臉遇到難題樣地過來,向榮珍匯報“小姐,豆腐鋪碰到點麻煩。”
榮珍擼著小花貍的皮毛,奇怪“什么麻煩”
店鋪老板走之前終究還是把辣醬方子賣了,只不過賣的是欺壓他的那家酒樓的對家。
而榮珍接手鋪子后為了求穩,也為看大柱的能力如何,并沒有一來就對店鋪業務大改特改,仍舊沿用之前的經營模式,現在已正常開業三天,按說不該有什么問題啊。
大柱撓撓頭,將這開業三天來的麻煩講出來,“其他都挺好,就是總有人來收保護費,還有巡警每次路過都要孝敬。”
本來秉著和氣發財破財消災的念頭,他剛開始老老實實地給了,以為好歹能保十天半月吧,誰知兩方人馬都是貪得無厭的,上午下午交替著來,每天都來索要,鋪子里掙的都不夠他們伸手要走的,不給就妨礙他們做生意。
可以說開業三天,雖然店鋪賣出了東西,還有些盈余,但總體來說虧的更多。
阿翠豁然大悟,“怪不得那個店老板跑的那么利索,合著不僅是被酒樓欺壓走的,還因為被勒索怕了吧”
他們買鋪子時可沒被告知這一情況,想那個濃眉大眼的家伙,竟然如此雞賊地騙他們上當,可惡
榮珍感嘆,果然天底下沒有白撿的便宜,是她當時太著急了,以為機會難得,誰知就是個坑。
大柱吭哧不忿“哪里便宜了,一千八百塊呢,分明是前店家不厚道。”
他這幾天管著鋪子倒是十分誠實厚道,做豆漿豆腐用料都很扎實,賣的時候給的份量也足,漸漸贏得一些顧客青睞,生意才有氣色,誰知就被惦記上當羊薅了,你說氣不氣人
他都沒臉跟小姐說,可這種事不是他能處理的。
“下次他們再來,你不要給,我看能不能直接找他們上面的人。”榮珍想著與其被他們這些小蝦米天天薅羊毛,不如與他們上面真正能做主的人聯系上,每月付一筆錢完事兒。
大柱“好,俺聽小姐的。”
阿翠愁眉苦臉地問榮珍“小姐,咱們怎么找那些人的頭頭啊他們會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