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酷哥面無表情,電光火石間就想到了借口
“今天在公園里教大爺練太極劍的時候大爺不小心精神病犯了,我見義勇為被砍傷了。”
長著一張英俊神仙臉的祁猙其實是個教公園叔叔阿姨們晨練的愛心教練,每天早出晚歸,拿著一份穩定的工資。
這是龍虎山長老們給他在外安的設定。
事實上在真成為公園常客后,祁猙就覺得給他偽裝身份的人腦子有病。但是現在看著手中的木劍,他嫌棄地覺得這個身份也就這點可以說得過去。
宋潺目光上下打量著酷哥,點了點頭。
“大爺力氣真大。”
祁猙斂下眉眼,就聽見室友有些猶豫
“那個,這個程度可以賠醫藥費了。”
聽說龍虎山沒有特殊管理部門的津貼制度,那室友受傷了是怎么賠的
難不成都要自己花錢
祁猙平靜的應了一聲。
渾身都軟軟的室友在聽到回答后,才從床上滾了一圈合上漫畫爬起來。
祁猙瞥了眼,彎腰從抽屜里拿出消毒水,剛要進去,就看到路過浴室的室友又轉頭。
“晚安。”
祁猙
他什么時候和這人關系這么熟了
雖然心里這樣想著,但嘴上卻什么也沒說。
相安無事的兩人各自回房間。
宋潺打了個哈欠,洗完澡后慢吞吞的回了臥室,只是摸著后腰總感覺腰上有點癢。
唉,這幾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下雨天就有些難受。宋潺聽著打雷聲將自己埋進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隔壁的燈光一直亮著,祁猙在消完毒之后皺了皺眉,進了一趟浴室,好在隔壁的室友沒有再出來叫人松了口氣。
只是第二天叫人意外的是。
室友還沒有走
祁猙打坐了一晚上,太陽出來后準備去玄門專門處理詭物殘留的醫院清理傷口,就看到了中午揉著眼睛在廚房做飯的室友。
穿著白色毛絨睡衣的室友背影軟乎乎的,轉過來時,鴉色的頭發就垂到了耳邊,看見他似乎也有些意外地打了個哈欠。
“你還沒走啊。”
祁猙覺得這句話應該他問。
室友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在實驗室嗎只是他不是關心別人生活的性格,即使是奇怪也只是皺了下眉。
宋潺煎了兩個雞蛋,隨便烤了幾片面包。
“你要不要一起吃”
“我看你昨天有點失血,吃個雞蛋補補血。”
“謝謝。”
宋潺熱情的放在了面前,為了不引起懷疑,顯得太過冷漠。祁猙只好和真的合租室友一樣坐了下來,和宋潺一人一個椅子冷淡地吃了這頓早餐。
青年長長的頭發平常是挽成道髻的,現在只能扎了起來,配合著那張冷峻優雅的面容,看起來又酷又出塵,難怪能引得原著中那么多愛慕者們喜歡。
宋潺咬了口倒了醬油的雞蛋,想到樓下包子鋪的美人小哥,好像就是暗戀祁猙。對方還是苗疆的來著,一口苗疆口音,聽起來特別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