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文笛發短信時對宋潺的稱呼后,幾人終于知道,既然他的執念是畫出一幅最完美的作品,為什么不去找美術學院的學生,而是找了一個和他完全無關的人了。
因為他將宋潺視為自己的靈感天使。
他的繆斯。
這種為藝術而狂的瘋子化為詭物后能做出什么事來,誰也不敢確定。周晉看著畫面里毫無察覺的宋潺,忍不住因為文笛的視角而看向對方,他之前一直不怎么注意這位和偶像同居的路人,上次在醫院撞見之后更是尷尬到恨不得躲著對方走,要不是這次案子是在他的片區,他也不會過來。
只是現在以這個角度看著畫面里的人,周晉才有些后知后覺。這個小路人生著一副很好看的皮囊。
和祁天師這種冷峻的高嶺之花是完全不同的類型,但是乖巧漂亮到叫人心軟。五官秀氣,鴉黑的睫毛長長的,就連唇瓣也很柔軟,整個人乖到讓人一看就覺得很好欺負。
周晉輕“嘖”了聲,有些明白文笛那個追求完美的人為什么會盯上宋潺了,這個小路人確實很好看。攝像頭里的畫面已經結束了,察覺到自己在想什么,周晉迅速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老王看向他有些疑惑
“怎么了”
周晉“沒什么,就是覺得宋潺也挺多災多難的。”
誰說不是呢,剛剛出院又遇上了這種事,連老王都有些憐惜這個和他兒子差不多大的青年了。
不過按照那只詭對宋潺的控制欲,今天在發現攝像頭被拆了之后,估計不會善罷甘休。
老王和周晉對視了一眼,都皺了皺眉。
宋潺晚上洗完澡剛要休息,就一臉懵逼的被室友帶到了他的房間。
宋潺
這是什么意思
看出他的疑惑,祁猙移開目光解釋“以今天檢查出的攝像頭看,給你發騷擾消息的那個人估計不會善罷甘休,我擔心你晚上出事,今天晚上就先在我這邊睡吧。”
祁猙打算就在沙發上打坐。
他將床讓出來給宋潺,見對方看向臥室,又補充了一句“里面東西都是新換的,如果你介意可以先把你的被子抱進來。”
宋潺連忙搖了搖頭。
“那倒不用。”
“只是,你不睡嗎”他看見室友讓他上床,自己卻一動不動的樣子有些奇怪。
“我看應該可以睡下啊。”一米八的床,躺下兩個成年人可以了,他看向祁猙“要不一人一邊”
祁猙拒絕的話頓住,也想到要是讓宋潺一個人躺在上面而自己不睡的話,對方絕對不會同意,估計還會覺得是自己打擾了他,要回那邊臥室去。
于是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兩人一人一邊休息著,因為天氣還不是很冷,暫時蓋著一個被子。
宋潺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就準備睡了,他一向睡眠很快,完全沒有注意到背對著他的人身體僵硬。
察覺到被里溫熱的溫度,祁猙略微有些不自在,腦海中不經意間又想起了昨天晚上
那抹雪白在眼前一閃而逝,叫他微微閉上眼。
而宋潺在迷迷糊糊睡覺間,卻隱約覺得有些不舒服。他還以為是自己認床的緣故,在床上蹭了蹭。
腰間被睡衣翻起來的地方滾燙的要命,叫他半夢半醒間,伸手都不自覺去摸了一下。只是下一秒,宋潺迷糊地睜開眼睛。
嗯,他的腰怎么有點奇怪啊
柔軟的皮膚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鋒利感,叫他茫然了一瞬,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
他伸手再次試探了一下發熱的后腰,十分確定的自己摸到了一片鱗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