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潺手指抽搐,想不出來他一個大活人好端端的坐在著兒,你就說不畫出個正常的來,最起碼也不能脫離人類肉眼想象的范疇吧
空氣中一片寂靜,周晉都有些慶幸宋潺這會兒不清醒了,不然一定會尷尬死。
他裝模作樣看著宋潺收了畫,這才看向玻璃里,警告道“東西已經給你的繆斯看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他說到繆斯的時候還有些古怪,畢竟哪個天才會這樣晦氣的畫繆斯啊,繆斯看了不得當場氣死。
文笛卻沒看出來其他人的表情,在深深地看了眼宋潺回過神來之后,他才心滿意足在鏡子上最后顯現出了四個字。
“靈知學派。”
靈知學派
周晉看著這幾個字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沒有聽過。
“這是什么”
老王辦的案子多,倒是聽過這個學派,是一群在靈氣復蘇的時候最先察覺到變化,研究世界異常的一個學派,只是這個學派一直隱姓埋名,十分低調,他們很少聽見。
“祁天師怎么看”
他看向祁猙。
祁猙對靈知學派印象并不好,他想起早年的時候曾經追查過一個
案子,那時其中一個受害者就懷疑受過靈知學派的引導,只是當時人已經死亡沒有證據,他也只能作罷。
這時候聽見王世的詢問只是搖了搖頭。
“先查一查吧。”
“如果能引導文笛化詭,靈知學派應該不止是有這一次出手。凡是做了的事情都有痕跡,仔細查一定能查出結果。”
看出祁猙的傾向,王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件事我會向上上報的。”
“祁天師放心吧。”
事情既然已經結束,從文笛口中也已經得到了線索,祁猙這時看向了兩人。
“既然你們要封印畫詭了,那我帶著宋潺就先回去了。”
周晉也知道這一次是他們理虧,在祁猙要帶走宋潺的時候還是先道了一次歉。
祁猙搖了搖頭“你不是應該對我道歉。”
“等宋潺醒了,周先生還是給當事人道歉吧。”
周晉嘆了口氣,對宋潺更加愧疚了。
宋潺卻有被室友感動到
好室友,不枉費他每天想著給他帶零食,就是這么給力,簡直室友力爆棚了好嗎
他被祁猙帶著走出來,在坐上車后眼前一晃,才重新假裝收回了意識,低頭看向手里的畫紙。
“欸這東西哪兒來的”
祁猙看了眼“你剛剛睡了會兒,筆錄已經做完了。”
“這是里面不知道誰家小孩隨手畫的,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扔了就行。”
祁猙不怎么在意那張畫,宋潺雖然很介意文笛這個垃圾把自己畫成這樣,但是他總覺得這幅畫好像還有什么別的意思沒有被參詳出來,他只能暫時留下了那幅畫,打算晚上再看看。
宋潺現在很相信自己的預感,每次自己靈感上有提醒,十有八九就有問題。
他不經意地將畫折了裝在口袋里,假裝暫時忘記了這件事。
“對了,幾點了我們去吃飯吧。”
見他沒有受今天這件事的影響,祁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