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剛剛歌手本人臨時拉肚子,耽擱了一下。”
“抱歉大家先等等啊。”
身體不舒服也沒辦法,畢竟是臨時的突發狀況,大家都安靜下來暫時等著。
不過“歌手沒來,先把燈打開吧。”
“這也沒燈也沒網的,怪瘆人的。”
畢竟第一個舞臺歌曲是怪異童謠,場景布置的本來就詭誕,一關燈更可怕。
粉絲們搓了搓胳膊,在黑暗中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經紀人連忙點了點頭。
“可以可以。”
“我這就去后臺看看。”
燈光什么的都是后臺控制,要想開燈也得先去后臺,看著經紀人離開,宋潺剛收回目光卻聽見旁邊苗連烏問他。
“剛才忘了,你嗓子疼,我這里正好有顆潤喉糖,吃不吃”
熟悉的音調帶著些不耐煩的語氣,宋潺下意識地就要轉頭,卻忽然意識到什么。
苗連烏哪兒來的潤喉糖。
剛才進來的時候他都看見對方西裝了,平整的口袋里裝不下一點東西,以苗連烏的處女座性格也不可能給里面裝物品。
旁邊說話的人有問題
宋潺垂下眼,不轉頭也不開口,堅決的讓自己像個木頭。
好消息,滿座這么多人這個聲詭果然只盯上了他,其他人都是安全的。壞消息,連苗連烏都沒注意到這個詭在旁邊。
宋潺目不斜視,旁邊拆潤喉糖的動作忽然停止。
聲詭的等級并不高,剛剛和詭童平齊,但是因為受靈知學派訓練最深,已經完全成為了靈知學派的控制物。
這些年每當有人察覺到靈知學派異動的時候,高層就會錄下被暗殺者的聲音,讓聲詭辨認,從而刺殺知情者。
宋潺算是這么多年來,聲詭刺殺的第一個普通人。無論是接應人還是郭炎都認為這次的動手只是幾分鐘的事,很快就會結束。到時候燈光亮起來,苗連烏發現這個普通人死在他旁邊座椅上,他到時候怎么也解釋不清。
誰知道這人特么忽然閉嘴了
剛才進場的時候嘴不是很能說嗎這時候怎么不說了
演唱會上誰會跟個木頭一樣不喊叫啊。
郭炎看著手表上的時間,微微皺了皺眉,在察覺到聲詭還沒有動手后有些疑惑,用提示器催促聲詭盡快動手。
落在座位上的東西無聲無息,似乎被提示器上的警告頻率弄的有些煩躁,惡意的感覺更加濃郁了。
宋潺剛才通過郭炎的視線也看到對方催促那只詭了,只覺得眼皮一跳。
耳邊沒有任何打擾他的聲音,才顯得不同尋常。
那只詭那么好心不動了
宋潺不相信,在握著符紙轉過身后就對上了一張驚悚無比的臉。
不知道什么時候,在場內嘈雜時一只人臉貓頭鷹從舞臺上飛了下來,停在了他座位的扶手上。
剛剛開口和他說話的顯然就是這只人臉貓頭鷹。
那張似鳥的臉上出現似笑非笑的表情,在漆黑的會場內詭異非常。
宋潺總算是知道為什么一開始跳舞的那幾個舞伴會那么僵硬了。
誰特么看見這么一只貓頭鷹不害怕啊
正常人看見這一幕絕對會被嚇的驚叫出聲,就算不尖叫也一定會發出動靜。
可是宋潺
人臉貓頭鷹眼看著宋潺表情驚悚,張大嘴巴,然后耳邊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