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追著祁猙跑,現在對祁猙沒一點特殊不說,怎么這話越聽越別扭,好像和祁天師是情敵似的。
腦海中一個念頭閃過,電光火石間周晉看向老王。
老王也愣了一下,神色古怪。
還真是啊,苗連烏氣了半天,氣的就是自己被祁猙耍了,沒辦法和宋潺一起。感覺比起祁天師他更在意宋潺啊,還氣祁天師陰險的給宋潺買蛋糕。
之前一直糊里糊涂的思維被這么一打開,豁然開朗了,這不就是吃醋嗎不過吃醋的對象是宋潺罷了。
兩人吃了一口大瓜,心情復雜,不懂現在的年輕人怎么都這么善變。
而祁猙在進來之后直接越過了苗連烏進了主任辦公室,叫暴躁的苗連烏臉色一黑,摔著門就走了。
周晉松了口氣“可算是走了,再不走我都擔心等出來再打起來。”
畢竟這可是情敵啊,在宋潺不在的時候打一架再正常不過了。
周晉這時候都有些佩服宋潺了,情敵都能處成暗戀者,這是什么人才啊。
大廳內周晉和老王嘀嘀咕咕,主任辦公室內倒是談的是正事。祁猙將自己趕去后詭物都已經解決的事情說
了一遍。
“是一只s級詭物,還沒來得及自爆就被打散了。”
“當時現場根據守墓人說只有兩個人,那個老道士一直和他在一起,進去的應該只有另一個。”
張主任點了點頭“a市什么時候出現了這么兩個高手。”
“之前怎么從來不知道”
這也正是他們好奇的地方,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老道士修為還不在龍虎山老天師之下。張主任微皺了皺眉,剛要說什么,忽然想起一件事。
“等等,我記得周晉之前在陰路的時候好像說是遇見過一個老道士”
之前大家都沒把這件事當一回事,壽衣詭死亡之后也沒有人提過,直到今天祁猙說起來張主任才想起。
“會不會和你碰到的是一個人”
那個老道一身正宗道家氣息,很難和邪祟聯系在一起,當時周晉還特別詫異。
祁猙皺了皺眉,倒是不知道這件事。正好周晉就在門口,可以叫進來問一下。
周晉和老王正在門口吃瓜,冷不防被張主任叫進去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差點以為自己吃瓜被發現了呢,好在進門之后才發現是正事。
“你之前說你在陰路上見過壽衣詭背上有個老道士”
話題突然跳躍,周晉點了點頭。
張主任將面前的紙推了過去。
“你試著還原一下那個老道士的長相,我們最近可能有用。”
因為沒有照片,這時候只能暫時記下這個老道士的標志性面貌,要是到時候真的遇到也能辨認出來。
周晉有些好奇“怎么忽然提起這個了”
張主任“今天祁天師遇到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道士,可能有關系。”
畢竟這年頭玄門都是有師承的,突然冒出來一個前輩高人怎么看怎么奇怪。
其實周晉也記不太清楚那個老道士樣貌,當時陰路里環境太過緊張,而且天色昏暗陰氣森森的,他也沒有多看,隔著棺材鋪遠遠望過去了一眼,只記得那個老道士好像年齡挺大的,看著六十歲左右,頭發有點白。
而且個子不高,一米六左右。
將關鍵性信息畫下來之后,周晉尷尬的笑了笑。
“暫時就這些了,不過到時候要是我能碰見,絕對能第一時間就認出他。”
張主任也知道當時環境叫周晉全部記下有點為難。這時候只是點了點頭,順手將老道士的畫像存檔在特殊管理局后,給了祁猙一份。
祁猙倒是看著模糊版本的畫像眼前恍惚了一下,看著仿佛有點眼熟,只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畢竟周晉畫的并不詳細。
這個年齡的老頭也不少,他心神微動,將畫像收了起來。
宋潺將功德吞下之后回家才有些愁,根據他每一次吸收功德都會有變化來說,這一次額頭上的角絕對會長。
這東西還和龍爪不一樣,龍爪還能收回去,但是額頭上的角角像是正在成長
期不能打斷一樣,他連收都不能收,如果吸收了功德,到時候就更明顯了。
好在這時候a市下雪了。
在繼暴雨之后到了晚上時又開始飄起了雪花,宋潺在柜子里扒拉了半天,將自己的毛線帽給扒拉了出來。
算了,這幾天出門還是和室友錯開時間,再戴上帽子吧。
晚上祁猙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浴室的燈光已經關了,代表著室友已經休息了。
想到他白天跑到商場去那么遠,回來累了也正常。祁猙也沒多問,只是彎腰打算替宋潺將傘放進了傘柜里。
在再次看到這個黑傘的時候,還是叫他思維恍惚了一瞬間,這時候門被打開的聲音突然叫醒祁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