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頓時緊張起來了,也閉嘴了。
他們安靜了,身后厚重鐵門內的守衛也不敢妄動,但眼神時不時瞟過被毛毯罩著的隋炘。
看到她領口上濕潤的雪白膚質,被水浸潤后,有種不可侵犯的清冷跟嬌弱。
他眨巴下嘴巴,手指有點發癢,摸了下下巴,最后還是沒過去,只看向周邊的刑具打發時間。
忽然,他感覺到了什么聲音。
一轉頭,一張黏糊糊的蜘蛛網啪唧一下罩在他的臉上,堵住了口鼻,且四肢也被幾根手指射出的蜘蛛網纏住。
無聲無息拖拽到地上,那個被毛毯罩著腦袋的人微微抬頭,毯子從她腦袋滑落,掛在脖子上,她的手指釋放毒液,沿著蜘蛛絲流淌灌入他的口鼻。
他連嗚嗚嗚都來不及發出去就喝下了毒液好硬核的喂毒方式,直接蜘蛛絲鉆入咽喉滴毒液入胃。
太痛苦了,他很快在安靜中七竅流血而亡。
蜘蛛絲撤回,蛛絲彈回指尖,隋炘轉了下脖子,身體忽然縮小。
索爾等人走道繞過,走了老遠才到另一端,索爾冷眼看著被拷問的陳默,“還不交代”
陳默“真不是我”
他吐著血,心里盤算著到底是誰算計自己,其實不單懷疑隋炘,但其實他跟索爾也一樣,知道除非隋炘有變形異能,否則不可能做到這些,然而,她的心靈感應肯定是存在的,難道一個人可以有兩種異能,而且她為什么要這么設計
殺人奪寶后逃了就行,何必現在又被困在這里。
如果不是她。
那就是索爾或者瑪卡,他們勾結了三槍
奪權
殺莫斯,奪權,殺自己,是為了鏟除異己。
陳默喘息著,看著索爾,“索爾少爺,我知道現在真相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筆財富,它是紅眼發展的基石,您如果算莫斯老大的死亡時間,我當時被瓦卡少爺纏住,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拿那些財富,得手的只有三槍或者是不知底細的隋炘,這反而可以證明東西不在我手里。”
其他人其實有些煩躁,看著都有說法,咋地,這是鬼干的
這陳默就是在狡辯。
索爾對沉默顯然沒有對隋炘耐心,因為后者是變異者,有價值,但陳默沒有。
“霜降將至。”
索爾忽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陳
默一怔。
索爾俯視著他。
“以你們兩個現在的處境,霜降之前沒法給我實際有用的信息,那就”
他的手指敲在鐵門上,冷漠如刀。
“去死吧。”
他不會一直拽著這件事不放,因為霜降要來了。
現在溫度已經開始降低了,人員不得不撤守,回歸安全地帶。
瑪卡跟著索爾離開監牢區,一臉憂心忡忡,“就這么算了索爾少爺,現在這局面真的太差了。”
“這件事發生后,知道的人不少,現在不少人人心浮動,我怕會有什么變故。”
他不好明說一些人心思起伏,已經有背棄紅眼的想法,畢竟那筆財富是紅眼發展的基石,現在得知被人奪走,可想而知這些人心頭有多恐慌不安。
本來就是因為利益而聚的亡命之徒,哪有情誼可言。
索爾細長的手指抵著勁腰上的長劍,冰冷的戎甲跟兵器鞘邊隨著步伐些許拍打出聲音。
“算了未必。”
“剛剛那個隋炘有一句話提醒我了。”
瑪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