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終究是要殺出那么一群人的,而這群人里面,也總要殺出一個人的。
“樰總,她真的好厲害,除了您之外,我沒見過比她更厲害的人了。”
“她是故意弄出偷吃食物的痕跡,撇清您吧。”
胖大媽忍不住說道,言語間對于自家老板找到一個這么強硬的盟友相當歡喜。
嵇林別樰垂眸笑,回到廚房后,看著廚房內室儲存之前做好的大量海鮮夜宵,她撐著臉頰,回應了大媽的話。
“嗯,是好厲害。”
“可惜,要做她唯一的選擇似乎很難很難啊。”
明明來去自如,明明知道她在廚房做海鮮夜宵,明明知道她做這個肯定不是給自己吃的,但是這人就是不出現。
不出現了罷了,卻又體貼得寧可弄個偷盜的名聲也要撇清她。
怎么辦呢
嵇林別樰撐著下巴,看著有些冷掉的食物,陷入了淺淺的思緒,卻又反問大媽,“你說她現在是在哪里嚇人難道是季莊殊”
大媽“啊那不能吧那人不是心臟不好嗎”
嵇林別樰“也對,如果去了她那,那就不是嚇人了,肯定會聊很久”
大媽“”
她尷尬道“也許,不是呢”
嵇林別樰眉眼婉轉了幾分,略帶了幾分深意。
“我倒寧愿是。”
如果不是走季莊殊那邊收尾離開,十有八九也要去那戶人家。
別墅中。
客廳的復古唱片機播放著古典的純音樂,淡淡的,淺離婉轉,像是在釋放某些疲憊,也在沉淀思緒。
有人說人對審美的喜好基本代表了兩個方面真實跟虛偽的自己。
人前冷酷優雅,社交磐石,人后卻是孤僻且破碎。
浴室內,水汽濃郁,像是有了孔洞的牛奶世界,是綿長不斷來自水的釋放跟轉化,而在魚缸里的人在身體融在水中時,卻是仰面閉目。
水汽帶著溫度,會自動攀附凝聚在雕塑般的臉頰上。
巴爾曼的這位未來繼承人啊,素來有一個私底下被人詬病的名聲看著氣血旺盛但情感冷淡,好用,但從來不用。
沒人知道他是否只執著于天璽巴爾曼那不斷被同姓之人殘忍殺害后奪走的權利。
還是會在得到完整的權利后才會真正釋放人性固有的放肆欲態呢
刻度棱角在常年性冷氣質之下,變成了不可言說的尺度。
但是外面的唱片機中的純音樂有了鳥鳴聲。
自然雨林的純音樂。
鳥嗎
本來還接收著耳麥中傳來信息的丹微怔,突然。
聲音戛然而止。
唱片機被關閉了。
原本閉目的丹抿唇了,被水汽熏潤的唇瓣微抿緊,睜開眼,微坐直了身體,冷冷看著浴室門口。
“我的丹哥哥,這么敏銳啊,但好像過分保守了。”
“我可未必走正門。”
丹轉過臉,看到了浴室內測換衣間隔著薄紋紗門內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她來了。
就隔著窗,就這么翹著腿,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看著魚缸里的天璽太子爺。
好像有點特殊待遇畢竟不是拍籃球的老太太,也不是身高四米的超大貞子,更不是狂暴可達鴨,而是語調迷人嬌媚的隋顧問。
但是她喊他哥哥誒。
這才是最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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