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白天,她醒來后見到自己時,眼底第一時間露出的詫異和疏離,斐爾葉就控制不住的嫉妒。
他不知道陸呦呦想做什么,但卻很清楚她在某些方面和陸幽一樣,都擁有一些變態的小癖好。
看見自己光芒萬丈自強自立,她或許會欣慰,但若是看見自己可憐兮兮故意示弱,她卻會對他關懷備至,更加憐惜。
有些氣惱的瞇了瞇眼,斐爾葉路德維希看著床上睡得很香的女人,慢條斯理的脫掉了軍靴,摘下了雙手上戴著的黑色手套。
從走進屋子到坐在床邊,臥室的溫度已經升到了蓋著絨被會熱的程度,銀發aha按下床沿的按鈕,一張單人床就往外延伸了很大一片。
他從容的躺在多出來的兩米寬的大床上,在心里默念3、2、1
下一秒,羽絨被被踢飛,一個溫暖柔軟的身軀貼了上來。
指尖一頓,斐爾葉耳尖微紅,聲音沙啞到了極點,“又想要晚安吻了,嗯”
說著,銀發aha的腺體越來越燙,不受控制將她壓在身下,鼻尖抵著她柔軟的頸側,冰冷的唇貼了上去。
空氣中香甜的草莓氣息濃郁到了極點,已經黏膩到了濃稠的地步。
銀發aha一個小時前剛給自己注射的抑制劑,陸呦呦在無意識間用了三秒,就讓它徹底失效。
因為四肢的機械金屬略沉,斐爾葉沒有完全壓在陸呦呦身上,他懼怕她柔軟的身體,那會灼燒他的理智,讓他徹底變成一個只知道索取的怪物,沒有一絲一毫的人性可言。
熟練又青澀的啄吻著陸呦呦的頸側,斐爾葉唇下溫熱,不受控制的伸出了猩紅的舌尖,沿著她小巧的耳廓慢慢摩挲。
她用的是他定制的香氛,甜滋滋的味道直達心口,讓他一雙紫寶石一樣的瞳仁越來越晦暗。
陸呦呦沒有腺體,他無法將信息素通過后頸注入她的體內,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包裹著她,在她身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記。
品嘗完小巧的耳垂,斐爾葉才沿著她的眉心,一路緩緩往下親吻,朦朧的黑暗中,他看見陸呦呦淺粉色的雙唇柔軟,泛著瑩潤的光澤。
他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銀色的長睫同她的交纏,連帶著呼吸也變得曖昧。
斐爾葉閉上了眼,猩紅的舌尖急切的描摹著她嘴唇的形狀,微涼的機械手指輕輕掐著她的下巴,在她為了換氣微張開雙唇的間隙趁虛而入。
曖昧的聲響回蕩在安靜的黑暗中,空氣也變成了甜膩的粉色。
不知過了多久,忍到快要發瘋的銀發aha才放過了陸呦呦泥濘的雙唇,灼熱的呼吸落上了她弧度優美的鎖骨。
機械臂傳來了輕微的震動,提醒著時間的流逝,寬闊的軟墊上,俊美攝人的aha眉頭緊蹙,耳尖通紅,舌尖還停留著方才的柔軟。
雙眸泛著瀲滟的水光,銀發aha回味了很久,剛打算起身,胸膛卻忽然傳來了一個溫熱的觸感。
幾乎一瞬間,束縛著aha利劍的軍褲彈跳了一瞬,差一點沖破制伏,勒的他深吸一口氣。
陸呦呦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眼角還沁潤著方才呼吸不過來的生理性淚水,她意識昏昏沉沉,看見面前男配模模糊糊的紫色眼睛,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伸手在對方結實漂亮的肌肉線條上摸了兩把,陸呦呦有點想說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她的嘴巴不知道為什么很腫,好像還被咬了,又癢又疼,舌頭也麻麻的,半天說不出來,只能委屈的“唔嗯”了兩聲。
可她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糟糕,睡衣故意被壞心眼的銀發aha用了特殊材質,隔絕所有光亮,輕輕一揉就會變得半透明,盡管某人并沒有完全壓上來,也有大半都朦朦朧朧。
而因為方才的親吻,她尾音帶著點綿綿的啞,拉長的時候,蠱惑一般鉆入耳膜,只一下,就讓斐爾葉路德維希險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