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曉得禍水東引了,不過倒是也有用的。
宋春菊果然臉色更難看起來,好半天,說“你進來吧。”
她趕緊進門,周雪花此時已經躺在被窩里就要睡了,聽到外面的動靜兒,勾了勾嘴角,她兒子就是有能耐。你看看,這上桿子呢。她翻個身,心里洋洋得意。
宋春菊跟槐花進門,此時的田富貴已經被收拾的干干凈凈,宋春菊那可是很能干很細心的,從來都是把自家男人照顧的無微不至。田富貴吐的稀里嘩啦,一聲的酸臭,特別是嘴巴,一張嘴就是一股怪味兒。
宋春菊可全然不嫌棄。
她準備了淡鹽水,伺候他刷了牙,折騰了好幾次,人才清爽起來。
槐花一到,這位又是一副體面的樣子了。
槐花一進門眼圈就紅了“富貴哥,你沒事兒吧”
摔那一下子,她看了真是心疼啊。
田富貴“無妨,養一養就好了,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你家田大牛”
槐花“他睡著了,睡得跟個死豬一樣。”
她看不上田大牛不是男人,但是又覺得家里必須有一個男人,不管咋的,這占著人頭還有錢拿,如果沒了,她就是可憐的寡婦了。她可不想做寡婦。
太辛苦了。
她說“我在家思來想去,就是不放心,實在是忍不住過來看一看。你沒事兒就好,天知道我多擔心。”
宋春菊不高興了。
雖說她是認可自家男人出去快活一下的,反正他家的是男的,不吃虧。但是卻不想看到有人登堂入室的來這一出兒。她撇嘴,說“人沒事兒的,差不多你就回去吧。免得田大牛醒了看不見你,又要捶你了。”
田大牛不是個男人,但是還打媳婦兒。
宋春菊滿意的笑了一下,打她才好呢。
槐花“我不怕”
田富貴嗯了一聲,柔聲安慰“你是不怕的,但是總歸不好挨打遭罪,還是回去吧,不然傷著了,多遭罪啊”
槐花感動的眼淚汪汪。
宋春菊“回去吧,我看也下雪了,再不回去等會兒更冷了。”
槐花“我不走,我多陪你們一會兒。”
她坐在炕邊兒,說“富貴哥,你家丟的東西,能找回來嗎”
田富貴“應該是能的。”
這一點他倒是相信的。
槐花“那個關麗娜”
田富貴笑了出來,柔聲“我跟她沒什么的,你想多了,再說,就算她對我有意思,我也看不上她。”
這話一下子安撫住了兩個女人,大家都高興起來。
不管心里怎么想,田富貴說的倒是好聽,沒一會兒就將兩個人拿捏住了,槐花走的時候,眉眼都是笑容,就連宋春菊都含笑送人,沒太多的不高興。
倒是遠在村委會宿舍的關麗娜噴嚏個不停,揉著鼻子猜測誰在背后說她小話兒了嗎
其實關麗娜知道,肯定會有人說她的,畢竟他們是古代人,大家的認知不一樣。別說他們是古代人,就算是現代人,也有會說三道四的
。
不過關麗娜不介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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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做大夫的,做好本職工作就行,其他的真的沒啥大事兒。
她是根本沒有放在心里的,不過她倒是想到了另外一茬兒,找古懷民匯報了一下,她發現,田富貴身上藏著金子。雖然田富貴是在內褲腰上縫了一個口袋。自己又緊緊抓著似乎沒有表露出來,但是關麗娜可是眼尖的很。
這要說起來,田富貴真是挺雞賊的,當時他們身上按理說是什么也沒有的,但是這個竟然能藏住,那藏在哪里,可就很不好說了。別人猜不到,關麗娜倒是一下子就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