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桃“”
死魚眼。
堂姐他們兩年學九年,然后一年復習考高中,一共二年。
她則是五六年學九年,可是一樣很難啊。
中考那么容易啊。
田桃一瞬間不想說話了,就是一個苦。
田甜也沒敢搭腔兒,她更辛苦哎,如果考不上多郁悶,所以不想談這個話題。
陳蘭花“好了,看電視就看電視,說那些干啥平日里你都不拘著她學習,還非要她考個好成績,這咋可能小孩子哪有定力”
田桃不敢言語,可不要剝奪她看電視的權利啊。
“這說到做生意,你們知道嗎他們賣魚的那些人打魚的時候也不是那么輕松的。”田青松倒是突然想起一茬兒,說起來今天聊過的事兒。
以前他們倒是沒聊過這方面的話題,還是田朗問起來,張宏才想到,跟他們說起這些。
田青松也不是給侄女兒解圍,他是純粹想到哪兒說到哪兒。
“聽說海上還有漁霸,漁民打了東西要交給他們一些,不然他們就搗亂。你說光天化日,真是啥人都有。”田青松說到這個,還挺憤怒,他說“我們一直沒有遇到漁霸是因為我們打魚出去的都是大船,船上人多,而且沒去岸邊賣魚,所以沒人來找茬兒,不過如果是以后我們自己單干,少不得要碰到漁霸。到時候要么就是破財消災,要么就是連成一股繩,大家人多了心齊,才不會吃虧。”
“啊,還有這種事兒”
“可不是,你當啥好干要不說干啥都有壞人啊。”
“那倒是。”
幾個人說起這個,田青松說“我跟老二是打算買漁船的,我們也想過了,到時候給村里打魚的聚集起來,大家雖說都是買船單干,但是一起干,擰成一股繩,到時候對上漁霸才不
怕”
別的村子未見得能這么齊心,但是他們村子其實是可以的。
這不是田青松妄自菲薄給自己村子貼金,而是大家有過這樣的經驗了。
“反正明年再說,不過我已經打算提前跟大家說一下這個事兒,商量一個章程了。”
“這個對的,大家都是一起的,可不能讓外人欺負了。”
“這必然。”
大家說起這些有的沒的,田遠山欣慰的點點頭,兒子遇到事兒想著這么解決,而不是回來麻爪兒問老子,這就是進步。他家這兩個兒子啊,不是那么能耐。
“原來咱們集市里擺攤兒也有收保護費的,都是一些地痞流氓,這樣的人啥時候都不能少,你們自己多用心,人多力量大。到時候如果可以,你們可以推拒一個領頭的。”田遠山給兒子建議。
田青松“其實其實我挺想讓田朗給我們做領頭兒的,但是這小子不干。”
他撓撓頭,田朗腦子快啊,最適合做軍師了。
“這么多歲數大的,你推舉田朗也不合適。”田老頭兒覺得現在說這些委實有點早,說“不急,明年再說吧,其實我倒是覺得,如果田老實他們家也買船,你可以推拒他。他這人一輩子心心念念當官兒,能好好幫著操持的。”
田青松“啊”
他震驚的看著他爹,覺得他爹還挺大度,要知道這個人可是心心念念要篡權。
幾十年如一日的就想著竄他爹的權力啊
他爹竟然還能為田老實說話
果然啊,日子久了,啥樣西洋景兒都能看到。
真稀奇
田遠山“你看啥”
田青松“呃沒啥我就是納悶兒你這話”
田遠山“小年輕,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