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吧,就在他掙扎要不要再忍一忍的時候,外面倒是傳來砰啪的聲音,這聲音,不對啊
田大牛開始還尋思是風雨刮得,但是隨著聲音一下下變大,田大牛就覺得不對了。這怎么像是有人再踹他們家的后院兒啊。田大牛一害怕,立刻給自己
媳婦兒槐花薅起來了。
兩個人就這么縮在被窩里,聽著外面的動靜。
好半天,槐花堅定“咱家后院兒進賊了。”
說這話的時候,人也哆嗦著。媽呀。進賊了咋辦
田大牛強行鎮定,其實也哆嗦“我就說我沒聽錯不過,不過不對啊,咱家是啥樣,村里人都知道的啊,就算是村里人做賊,也不能來咱家啊”
你看看,還能理智的分析呢。
不過還別說,這話說的也對,槐花點頭“確實是啊,如果是咱村的人,也不會來咱家偷東西啊,咱家在村里可是數不上的,那條件好的有的是,難道有外人上島”
田大牛“那更不能了啊,大風大雨的,瘋了啊,還在海上漂。不能的。”
這么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兒。
那就,那就不是賊
那是來干啥的
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該不會是你的相好來偷晴吧”
兩個人又同時的開口“不是我。”
所以啊,夫妻多少是有點默契的。
田大牛“真的不是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行,沒那么大的癮頭,大風大雨的搞這個。”
他對自己還挺有自知之明,他根本干不了實際的,就是解個饞,注重的是心靈享受,心靈享受,也沒必要雨天行事啊
槐花該是知道的啊。
槐花“”
好像挺有道理,但是她也說“那也不可能是我啊,這大風雨天的,田富貴也沒道理來啊。再說最近我們關系不好。”
“哼”
田大牛哼了一聲,但是很快又開始思考,到底誰啊
兩個人百思不得其解。
后院兒,周雪花第五次摔倒,怒罵“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