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麟君說道:“經常有人上黃金樓挑戰,這事我都聽膩了,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平奇君搖了搖頭說道:“浪麟君,你還真是在過逍遙日子,兩耳不聞窗外事啊。你們黃金樓的樓主萬戶侯,已經被人打敗,殺死了!”
“什么?”浪麟君拍了拍額頭,說道,“那群臭小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給我講。對了,那天喝醉酒之后,回來睡了半個月的覺,這次你不來喊我,估計還得繼續睡下去,所以這才錯過了這件事情。對了,那打敗萬戶侯的人,是什么人?”
平奇君說道:“聽說是一個少年。”
“少年?”浪麟君又皺了皺眉頭,說道,“一個少年能夠打敗萬戶侯?那這個少年,定非凡人。他會不會是師門來的師弟?”
平奇君說道:“我這次過來,正是為了這件事來的。我正想向你打聽那少年是何許人也,現在倒好,你反問起我來。你堂堂的浪麟君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一個遠在平奇城的人,又如何得知他是什么時候?”
浪麟君尷尬的說道:“這事情嘛,稍后再說。現在要緊的是,先去看看是什么人突破到了修者境界。搞不好,這次引發劫雷的,就是那個少年!既然那少年能夠擊殺無限接近修者的萬戶侯,突破到修者境界,那也不是稀奇的事情。對了,剛才你說的那個擊殺萬戶侯的少年,也是一個武者吧?”
平奇君點頭說道:“我聽說那少年本是武者三重天的境界,在黃金樓和萬戶侯的打斗之中突破到了武者的第四重境界,若是此次引發劫雷的依然是那個少年,他才突破到武者第四重境界,馬上又突破到修者境界,這就非常有意思了。”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來到了浪麟河周邊的一棟宅院之外,兩個人落到一棟高樓的屋頂之上,遠遠的看著那棟院子。
“就是這里了。”
兩個人收起了飛劍。
平奇君點了點頭說道:“果然是一個少年。不過,這個少年我面生得很,肯定不是來自師門。”
浪麟君說道:“如果我猜測得沒錯的話,這個少年應該就是你口中的那個殺了萬戶侯的少年。”
平奇君問道:“何以見得?”
浪麟君說道:“一是這個少年的年齡相符,其二,他所在的這重院落,乃是黃金樓的產業。殺了萬戶侯,這個少年自然成為了黃金樓的樓主,住在黃金樓這棟院落之中,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平奇君點了點頭,覺得浪麟君分析得很有道理。
浪麟君抬頭看了看天空之中的劫雷,說道:“劫雷很猛,這個少年一味的貪圖快速進境,根基不穩,怕是很難渡過這道劫雷了。”
平奇君說道:“若是他真能渡過去,倒不失為一個好苗子,可是引入門中。”
浪麟君說道:“這一切都得看他能不能渡過這一次的劫難。”
說完,兩個人靜靜的等待劫雷的到來。
“轟隆隆!”
一聲雷響,劫雷劈下。
院落化為齏粉。
少年的氣盾瞬間粉碎。
少年倒在塵埃之中,體內不時有雷電溢出。
浪麟君搖了搖頭說道:“果然,這個少年根基不穩,連天雷的一個呼吸都沒有撐過,一觸即潰,沒救了。即便他不死,神魂也被天雷劈得殘破不堪,從今以后,這世界又多了一個癡傻之人。”
平奇君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可惜,原以為是一根好苗子,轉眼之間便枯死了。走走走,沒意思,我們倆接著喝酒去。”
浪麟君和平奇君看了一眼躺在塵埃中不停顫抖的少年,不再留念,取出飛劍飛離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