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清秋說道:“作為新鞍城的守護仙官,你的反應未免也太慢、太失職了!你城里進了妖人你不知道?這妖人不僅進了城,還擄走了嬰兒;擄走了嬰兒便算了,還敢光明正大的到這里殺人!要不是這黃金樓的樓主實力強大,恐怕此刻已經身首異處,這個妖人已經桃之夭夭逍遙法外了!而你,卻在這個時候姍姍來遲,真是玩忽職守罪不可恕!”
新鞍君看向董清秋,眼睛一亮,說道:“小娘子長得真是周正,不過嘴巴也忒毒了一點。我作為新鞍城的守護仙官,公務繁忙,哪里顧得了那么多事情。我問你們的事情你們還沒有回答,反到在這里質問我?我現在不禁要懷疑了,你們和這個妖怪是不是一伙的。若再不表明身邊,別怪我手下不客氣了!”
說著,新鞍君背后的飛劍發出璀璨的光芒,氣勢看上去極為嚇人。
星河冷笑了一聲。
新鞍君知道對面一男一女極為不簡單,只是想嚇唬他們一下,不敢真正動手。在凱灃郡這樣的邊荒之地,什么樣的人都有可能碰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聽到星河的冷笑,他怒道:“小子,你笑什么?”
星河說道:“你一個新鞍君,好大的官威!你是想不穩青紅皂白,便要把抓了去么?”
新鞍君說道:“那你說說,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星河拿出一塊牌子,牌子的材質非常特殊,刻在牌子上面的字,仿佛在散發著一道淡淡的光芒。新鞍君看向牌子上的字,輕聲念道:“上星。”
上星。
星河手中的牌子就刻了這么兩個字。
看到這兩個字,新鞍君的臉色一變,震驚的看向星河董清秋,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們……你們是……是……”
星河和董清秋是什么,新鞍君始終沒有敢說出來。
星河厲聲說道:“看到我們上星宗的人,你還不下跪?!”
新鞍君的身體抖了一下,他的臉色變幻了一下,偷偷的又瞥了星河董清秋一眼,噗通一下跪了下去,說道:“不知道是上星宗的仙使到了這里,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恕罪?”董清秋冷笑了一聲,說道,“若不是看在你是新鞍君,在這個地方干了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我早就一劍殺了你!”
新鞍君趕緊磕頭道謝道:“感謝仙使的不殺之恩!”
星河問道:“新鞍君,我且問你,這新鞍城,為什么這些妖怪如此囂張,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混進城中來,而敢動手搶孩子傷人?”
新鞍君說道:“仙使有所不知,我們這凱灃郡今年來妖怪妖怪越發的囂張,我們這邊人手完全不夠,根本管不過來了。據我所知,好像是因為南荒那邊出現了什么變故,很多妖怪都跑出來了。”
星河問道:“南荒那邊出了什么變故?”
新鞍君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仙使你們也知道,那南荒里面的妖怪極為兇猛,我們根本就不敢靠近,自然什么消息都探聽不到。”
星河問道:“既然你什么消息都探聽不到,你又如何知道那南荒有變故?”
新鞍君答道:“這個……我也是聽那些被我抓到的小妖說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既然消息不確切,就不要多說了。”星河擺了擺手說道,“區區南荒,不足為慮。想當初,大陸到處都有妖怪稱雄,最后還不是被我們人類驅趕到了南荒那個邊緣不毛之地?它們若是敢有異動,我們人類大軍早晚會把它們一網打盡!新鞍君,以后若是再有妖怪來犯,你不要怕,只管把它們都殺了,你背后有上星宗撐腰!這些妖怪,你越是縱容,它們越是得寸進尺!對付它們,決不能手軟!”
新鞍君說道:“是,謹遵先是教誨,今后碰到妖怪來犯,屬下必定將它們悉數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