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娜越發覺得自己的一句話沒有說錯,陸閑,就是真正的調酒大師!
再聯想到自己剛才竟然為了一己之私欲而把票投給歐正,威娜更加的無地自容了。
“調酒大師?”
聽完威娜的長篇大論,最后又聽到威娜給予陸閑這么高的評價,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
“你有沒有搞錯?”
“我們只是叫你把你為什么投票給歐正的原因說出來,你扯到什么地方去了?他算什么調酒大師?就他剛才展露出來的調酒技術,他算得上什么調酒大師?”
“瞎扯!我看你才是瘋了,滿嘴盡是胡說八道!”
回過神來之后,酒客們發出嗤笑的聲音,紛紛表示威娜已經瘋了。
聽了威娜的一席話,禾蘭卻異常的激動,她喝過陸閑的酒,知道陸閑的酒是什么品質,她知道陸閑當不當得起“調酒大師”這個稱號。
“不,她沒有瘋!”
禾蘭猛然向前邁出了一步,目光凜凜的注視著一眾酒客,大聲說道:
“他,陸閑,就是當之無愧的調酒大師!”“瘋了,你們都瘋了!”
一個酒客看見禾蘭也跟著站了出來,高聲大喊陸閑是真正的調酒大師,他不禁氣急而笑。
“怎么,你們該不會是連她都懷疑是被陸閑收買了的吧?”
禾蘭指著威娜,掃視這周圍的酒客大聲說道。
經過禾蘭這一提醒,酒客們恍然大悟,說道:“對對對,這個威娜鐵定也是被那陸閑給買通的!”
“她剛才之所以把票投給歐正,就是想玩欲擒故縱的手段,等著這一刻反戈一擊!”
“漂亮,這一手玩得漂亮!你們有一套啊!套路層出不窮啊!你們幾個不簡單啊!”
看到這些酒客為了反對而反對,已經反對得沒了腦子,禾蘭也氣得笑了起來。
莫小北看見禾蘭孤立無援的樣子,忍不住站到了禾蘭的旁邊,對眾人說道:“你們這些人,既沒有喝過他調制的酒,又不了解他的為人,憑什么在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他?你們有沒有腦子,會不會思考?你們的眼睛都是瞎的,耳朵都是聾的,鼻子都是失靈的嗎?!”
一個酒客笑道:“小姐,有沒有搞錯,剛剛你就站在我的旁邊,我可聽得清清楚楚。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污蔑他污蔑得最厲害的那個人,明明是你!”
另一個剛才站在莫小北旁邊的酒客也說道:“對,我剛才也聽見了,你說那個調酒師年紀輕輕,調出來的酒絕對不會比歐正高明,你還說,他根本就不懂得調酒,他只是跑到這里來出風頭!怎么,這件事把你的朋友牽扯進來,你就立馬轉變立場,無條件的幫助他了?難道你剛才的那些推理、剛才說過的那些話全都是失心瘋的情況下做出來的?”
酒客們發出連接不斷的冷笑。
“你只管罵我們,你罵得越狠,就打你自己的臉越重!眼睛是瞎的?耳朵是聾的?你怕不是在說你自己?你們說這人啊,立場變得那是真的快,為了自己的朋友,連所謂的正義都不要了?你明明知道,那陸閑根本不行,歐正才是真正厲害的那個調酒師!”